的過程,就是念的經不一樣。
9點準時睡覺。
——一睡覺,葉十洲立刻起身到附近的小溪一個勁的喝水= =
喝完水,他深深覺得,這年頭,和尚不好當……
幾天後,葉十洲剛適應了新出爐的和尚生涯,就遇到了一個重大危機,那就是白雲寺方丈回來了。
之前葉十洲出家時據說方丈正在不遠處的風穴寺和那裡的方丈討論佛法,所以他入寺後並沒有立刻拜師傅,連法號也沒起,還不算是白雲寺的正式僧人。
不過就執事僧人這些天的觀察看來,這個新入寺的傢伙尚佛之心頗誠,沒有對繁重的誦經開口抱怨,對於一些打掃工作也沒有不滿,生活上吃食簡單穿衣粗糙也沒見這人生出憤懣之心,那臉上的表情從始至終都平靜如水,雙目明澈,坐禪時那一身灑脫自然的身姿更是讓一些修了幾年禪的僧人心生愧疚之感。
所以白雲寺的方丈一回來,就有僧人將葉十洲的事情告訴了白雲寺方丈。
白雲寺方丈是個很老很老的和尚,法號松聞。
松聞老和尚在看到葉十洲的一瞬間,就沉默了,他屏退了其他僧人,獨獨留下了葉十洲。
他說,“想找和尚比武,出門朝南走三十五里就是少林寺,少俠沒必要在老衲這裡耽誤時間。”
葉十洲雙手合十,低眉順目,口稱阿彌陀佛。
還別說,經過這幾天和尚生涯的薰陶,葉十洲這副模樣還真有些虔誠僧人的感覺。
葉十洲不說話,老和尚也不說話,一時間,禪室內一片寂靜。
窗外,風聲,鳥鳴,林動,塵揚,日照,眾生皆動,生命讚歌緩緩頌揚。
葉十洲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想說什麼,就那麼雙手合十,閉目斂息,盤膝而坐,漸漸的,他的意識沉浸在那醉人的讚歌中,六識離開了塵世,飛入了那遙不可及的極樂。
松聞老和尚看到這一幕,心下震動,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其他幾個和尚同意這名青年入寺。
哪怕他們同樣知道,此人心不在此。
慧根難尋啊!
葉十洲就這樣坐禪,坐過了晚飯,坐過了晚課,一直到深夜,從深夜又到了三更。
晨起的鐘聲幽幽響起,聲音沉重肅穆,好似一把巨大的錘頭,猛地將葉十洲砸醒。
他霍然睜開雙目,正好看到他對面松聞老和尚同樣睜開眼睛。
老和尚的眼睛渾濁黯淡,窗外月光傾瀉,他背對著窗戶,月光映照著他佝僂的身軀,勾勒出的線條是如此單薄,好似一陣風就能吹走。
可就是這如此單薄的身體,卻如磐石般深深紮根進這小小的古剎裡,擋在葉十洲面前,斂盡一世月光。
葉十洲微微眯眼,好似受不了這如此明亮的月光,銀色的光芒傾瀉在他那俊秀清雅的面容上,無端端竟生出一絲妖冶和血色,哪怕他一身青色緇衣,也掩不住那一身江湖風塵,恩怨情仇。
松聞老和尚一聲長嘆,“既已入寺,就當了卻塵緣,施主一身塵緣未盡卻執意入寺,可否告訴老衲箇中緣由?”
葉十洲沉默半響,才緩緩道,“我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