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人都是這樣提醒的。鬼膠看看周圍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跡象,但鼬的寫輪眼可以看到生命力的流動,鬼膠見識過寫輪眼的厲害對這點可是無比信任。
見鼬再不吭聲,鬼膠向前走一步,“是誰?出來!”
鼬看了鬼膠一眼,再看看周圍並沒有發現有人在,剛要給鬼膠說的時候。
“呀咧,呀咧~~被發現了呢!”我從樹後面走出來帶著我的招牌笑。按我的試驗開了寫輪眼應該可以抵制住鼬的檢視,可還是被發現了。按照劇情鼬會在三代死了之後來木葉的,我這兩天就特別留意村口的情況,果然讓我給等到了,本來只是想看看情況就走,但貌似現在不行了呢。
鼬看見居然真的有人出來,而且居然還是自家弟弟,特別的驚訝,居然一點沒有發現他在這裡,看來他的實力又有進步了。
雖然鼬心裡高興但臉上沒有一點表現。
鼬“你怎麼會在這裡。”
空“我只是在散步。”
鬼膠“散步?大晚上不睡覺散步,這樣做擾人清夢,是很不道德的行為。”
空“哦,不光是散步,順便再奪回太陽。”
鬼膠突然不想再說話,他看了鼬一眼,他看上去面無表情,但根據鬼膠和鼬多年的共事可以清楚的看見鼬的心情和剛才已經完全不同,他可以肯定現在的鼬正面無表情的看熱鬧。
對鬼膠突然停下來,鼬看著鬼膠表示不解。鬼膠一改常態笑容可掬的(鬼膠的笑???)看著我。
我看著鬼膠明顯刺激視覺的行為,並不想傷害他的自尊心但本著讓世界更美好的心願,我對鬼膠說“鬼膠先生,拜託您,去高麗整個容先,您這樣的行為已經不是不道德行為可以概括了,您再笑下去,就可以上升為利用視覺武器對我國的軍事領域不友好的行為。如果您還是這樣不知悔改,我代表火之國形象代表對您這次不負責任的侵權行為表示強烈抗議,並保持對您或您所在的國家發動戰爭,維護我國人民財產安全。”
鬼膠的嘴角劇烈抽搐,鼬的嘴角也不可見的上揚,看著我一副公正嚴明的表情,果斷的做了三個動作結印………瞬身—消失。
鼬也開始結印。
“佐助被蛇咬了一口。”我看見他要走,連忙說,佐助要不要去大蛇丸那裡,還得看看鼬的態度。
鼬相當疑問“蛇?”
空“嗯,是一隻變態蛇妖,叫大蛇丸。”
鼬滿頭黑線“變態蛇妖?大蛇丸?”
我猛點頭“他讓佐助去他那裡。”
鼬沉默了一陣“那是佐助的事,這木葉或許真的並不適合他吧。”說完就結印消失了。
那這樣說就是同意讓佐助去大蛇丸那裡了,看來鼬也知道佐助在木葉根本就不可能有變強的機會。
鳴人在溫泉碰到自來也,這兩個品性相投的師徒很快就打成一片,而自來也去找綱手的時候也帶著鳴人,鼬和鬼膠也正要去找九尾。
劇情如粘牙的糖一樣,粘著每一個劇情人物。
當佐助看見鼬要傷害鳴人的時候,怒火抑制不住的上竄,放出千鳥,想也不想的就朝鼬撲了過去,鼬皺了皺眉頭,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無視掉他的千鳥,一隻手扣住他的脖子。“你很弱,為什麼會這麼弱,因為還不夠深,你的恨 。但他並沒有對佐助用月讀。
佐助現在卻冷靜下來了,的確剛才有些衝動了。以現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殺了鼬。佐助的直覺告訴他,鼬根本不可能會殺了自己,雖然他自己沒有意識到但身體卻不再反抗。心中突然想起一個小小的身影。
佐助看著鼬努力把心中的憎惡忍下去“我想問你一件事。”
鼬沒想到佐助會對他說話,愣了一下,但瞬間又恢復面癱“說”
佐助“空現在到底在哪?”
鼬沉默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空現在是佐助唯一掛唸的人了,如果騙他,就等於剝奪了佐助心中唯一的溫暖,以後的生活只能孤單面對,縱使兄弟相見也形同陌路。
但如果告訴他實話,依佐助的性子肯定會迫不及待的去找空,那空的身份很可能會暴漏,到時候就算木葉不殺他,作為宇智波倖存的第三人斑肯定也不會放過拉他下水,而空自己若知道自己的身世,又該抱著怎樣的信念對待家族,對待木葉,對待佐助和我這個大哥,況且以空的聰明才智早就看出當年滅族的蹊蹺,如果讓他專門勘查這件事說不定會看出來滅族背後的事。
佐助看著鼬久久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