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弄的對不對,鼬定了定神,接著問鬼鮫:“到底怎麼回事?”
鬼鮫有點心虛的回答:“銀說要和你換班去木葉完成任務,我看你暈倒了,也只好和銀一起去木葉。”
鬼鮫心虛的看了一眼鼬,畢竟如果他堅持不去銀也拿他沒辦法,鼬平時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現在烏雲密佈,殺氣幾乎憋得鬼鮫想要逃出去,那聲音好像讓人墮入了萬丈深淵:“然後呢,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鬼鮫打了個冷顫,繼續說:“但在途中迷路了,正好碰到了宇智波佐助。”說道這裡鬼鮫小心的看了鼬一眼,果然鼬在聽到宇智波佐助的名字表情明顯錯愕,鬼鮫接著說:“不知道為什麼佐助在看見銀的時候就像他正面襲擊,更奇怪的是銀居然沒有躲避(是花痴呆了吧)。”
鼬的心一下子像是掉進深谷,眼中滿是慘然,竟然是佐助,竟然是佐助將空傷成這樣,那樣的傷口……這還是以前那個活潑可愛,善良單純,喜歡粘著自己的佐助嗎?
佐助這次不可原諒,下手根本毫不留情差點要了空的命,但……。這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嗎。希望他可以存活於這個世界,希望他不在受別人的擺佈。
轉頭看了躺在床上的空,鼬些生氣,以空的力量是絕對可以避過的為什麼不避開呢。是因為他是佐助還是因為佐助是自己的弟弟。
鼬閉起眼,深吸了一口氣,算了,不想了,越想越混亂,睜開眼看著鬼鮫,鬼鮫明顯一副還有隱情的表情,鼬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鬼鮫說:“還有什麼事,說吧。”
鬼鮫是覺得應該把銀告訴佐助的話告訴鼬,總覺得這幾句話不論是佐助還是鼬都很重要。
鼬剛聽完鬼鮫的話,全身氣息猛然間全亂了,鬼鮫嚇了一跳,但鼬有很快有調整好自己的氣息,連剛才的殺氣都一併消失不見了,房間裡立刻變得溫暖起來。
鼬又變得和以前一樣臉上波瀾不驚,聲音也恢復正常的對鬼鮫說:“這次的任務,還是你一個人去吧。”
“誒?”果然還是惹到鼬了。
只有鼬自己知道這件事對他的衝擊有多大,隱在袖子裡的指甲深深地刺進手中抑制著自己的衝動,看著空,心中複雜萬分,你到底知道多少了,佐助會不會動搖呢?
我看著鼬越來越陰沉的臉,弱弱的說了聲:“鼬前輩,對不起。”
鼬顯然沒想到我會想他道歉,有些驚訝的說:“為什麼要道歉呢?”
我有些心虛的說:“不該用迷藥迷倒前輩,搶了前輩的任務,到頭來也沒有完成任務。”
鼬聽見我的聲音,有些關切的說:“你還是別說話了。鬼鮫已經把當時的情況告訴我了。”頓了頓他又繼續說:“包括你對佐助說的話。”
我在心裡狠狠地鄙視了鬼鮫這個牆頭草,連忙對鼬解釋:“那些話我都是亂說的,您千萬別當真我………”還沒說完就被鼬打斷:“你認為我會相信嗎?”
他偏過頭,長嘆了一聲:“你到底知道了多少?上次在木葉…………”
我半靠在床上,苦笑著問他:“如果我說我已經全部都知道了,你是不是要殺了我呢?”
鼬的心像是漏跳了一拍,良久才對我說:“就算你全都知道了我也不會殺你,我這一輩子絕對不會殺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你,但我希望你最好能守好這個秘密。”
雖然現在嗓子很疼,但還是勉強說:“另一個是佐助吧,看來我很幸運啊。不過這個秘密你放心我會替你守好的絕對不會讓不相干的人知道。”佐助可絕對不算是不相干的人,再說了,我可從來沒說過我說話會算數。
鼬有些無奈的離開了,等鼬離開我才發現我居然是在鼬的房間,剛才是不是有些過分了,畢竟鼬也沒有怪我給他下迷藥,但我就是看見鼬什麼事都獨自一人承擔的樣子心中不爽,明明還有兩個弟弟的嘛,雖然知道他是為我和佐助好但心中就是有一股無名怒氣。
第二天我就去了自己的房間,不然鼬又得在外面留宿了,奇怪了,怎麼這兩天沒有看見鬼鮫,該不會一個人去做任務了,那個混蛋牆頭草。
“阿嚏!”怎麼了,鬼鮫摸摸自己的鼻子,真是倒黴催的。
休息了兩天,這兩天一句話也沒說,期間鼬會過來幫我看看傷口,阿飛也來過兩次但都被鼬以各種各樣的藉口弄回去了。
今天鼬幫我換了新的繃帶,纏住脖子真難受,但今天難得的好天氣我特別想出去轉轉。拉著鼬在外面轉了一天,到晚上才回來,現在我和鼬的感情似乎比以前更好了,大概誰因為有了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