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安,我聽溫蒂說你們這幾天都呆在家裡一動沒動。是嗎?”
“呃……是的,看來財團方便還沒有對我們有什麼安排,我們在等。”
佐格對於羅本的話似乎很滿意,讚許道:“等是對的,年輕人該有耐心,既然把你們安排那這附近居住,肯定不會把你們忘掉的。可能是這段時間財團在忙著處理菲特港的事情,所以也沒功夫顧及你,不要心急,慢慢的等,知道嗎?”
羅本心想我自然急了,離開菲特港都已經半個月了。
“不知道,菲特港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城堡被拆成那個樣子……”羅本試探著打聽訊息。畢竟這段時間以來就再沒有收到關於菲特港的任何訊息。
佐格看了安一眼,忽然臉上露出了幾分古怪的笑意,“這次的事情遠比預想中影響的廣泛。菲特港是財團在新月海的基地,雲海城堡被拆毀已經是震動十分巨大的事件了,但是現在看來……恐怕還有更不得了的事情發生。”…;
“哦?更不得了的?”羅本心中其實已經明白了。
“老提魯應該是死了。”佐格淡淡說道。
“死了?”羅本露出訝然之色。
“死了,雖然這個訊息還沒有被財團完全承認,但是從雷姆大人那邊傳來的訊息卻無一不在印證這一點,而且老提魯自從上次離開菲特港的確再也沒有出現,連他的屬下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雷姆大人……也不是不可能這麼做……”佐格最後想了想,還是把要說的話稍微改動了一下。
羅本自然是明白佐格話裡的意思,佐格是想說雷姆那樣兇暴的性格。就算真的殺了老提魯也不算是特別稀奇的事情。
“這段時間財團都在和軍部進行口水戰,菲特港的巨大損失讓財團上下震動,老提魯的事情更是如此,而這些所有的矛頭都指向雷姆大人,但是他們不敢直接職責,倒是把責任推到軍部的身上。要他們徹查那批戰士的身份和所屬,並且給予合理的賠償。”
說著佐格不屑的哼了一聲,“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應該就是雷姆大人派來的戰士,現在財團吵著要人,軍部推諉說要徹查需要時間,兩邊在磨牙而已,倒是雷姆大人那邊毫不忌諱的放出了訊息,但是這個訊息既沒有被財團注意,也沒有被軍部認可,唉……真是可笑之至。”
佐格伸手去拿酒瓶,卻發現抓了個空,酒瓶卻在溫蒂的手邊。
“剛才那一杯已經是最後一杯了,今天的份已經沒有了,這麼大歲數還每天喝那麼多酒,等一下還要去參加酒會的!”溫蒂英氣十足的數落佐格。
在這一刻,這祖孫倆的身份似乎一下子調了過來,佐格多少有些心虛的捏著鬍子,“剛才一直顧著說話,這酒的味道都沒嚐到,今天……就多喝一杯怎麼樣?”
“不~~行!”溫蒂絲毫沒有商量的拒絕。
“溫蒂,不要像你奶奶那麼苛刻,這樣會很快變老的,就多喝一杯。”佐格伸出了一根手指,信誓旦旦一樣的保證,看著溫蒂的面孔無比認真。
“想喝酒還說奶奶的壞話,不~~行!”溫蒂絲毫沒有把酒瓶還給佐格的意思。
羅本看著佐格和溫蒂就一杯酒來來回回的商量著,心裡暗暗好笑。
佐格其實還是很疼愛溫蒂的,只是有些地方作為一個長輩也是沒什麼辦法吧……之前允許溫蒂在自己那邊度假似的修行,今天又允許自己陪溫蒂去參加酒會……或許現在溫蒂身邊有個兄弟姐妹陪著她的話,這祖孫倆就也不用像現在這麼頭疼了。
很快吃完晚飯,佐格看起來也是不怎麼情願去參加這個什麼酒會,換上了魔法師那種特有的禮服長袍後,臉上也是有些鬱悶的神色。
“安,你今天的任務就是別讓那些整天遊手好閒的貴族子弟來騷讓溫蒂,知道了嗎?”
“好的。”羅本笑著回答。
“好,我們走吧。”
佐格作為一個有名望的師初來這座城市,自然受到了各方各面的歡迎,這個繁華無比,聚集了無數富豪權貴的城市中每天。甚至每時每刻都有人再舉辦宴會酒席,佐格也是收到了無數的邀請,佐格自然誰也不好得罪,這些天幾乎都是在疲於奔命似的參加各種應酬。顯然,這對於佐格和溫蒂來說都是一件苦差事。
而對於羅本來說,這自然是一件更加麻煩的事情。…;
羅本打心眼兒裡不願來參加這樣的酒宴,應酬這種事情羅本覺得自己從來就沒有能處理的圓滑通順過,就算是表面做的不錯,但是一翻虛情假意的客套過後還是會感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