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書房,進了房內,只見她眼珠子一轉,合上門,小心翼翼的取出衣袖中的信封,撕開後往裡看去。半響後,才見她輕輕的嘆了口氣,合上信紙。
“哭喪著臉做什麼呢?秉華,有什麼不開心的大家一起分擔嘛,冰蓮,你說對不對?”視窗處,蕭月禪探進半個身位,眼中閃著一絲狡黠,對著身旁踮著腳撐著自個身子的柳冰蓮問道。
一旁柳冰蓮用胳膊掛在窗前,眨巴著大眼珠子,臉色慎重的朝李秉華點了點頭。
“剛才是誰在說話,我怎麼聞著一股好大的酸味?”李秉華漫不經心的走到窗前,在蕭月禪周身嗅了嗅,恍然道: “月禪,原來是您老在吃醋啊……蓮兒乖,別被你月禪哥哥帶壞了,進屋得從門進,這道理我好像說了不止一遍了吧?”
開啟門,率先進入的是蹦蹦跳跳的柳冰蓮,後面跟著的蕭月禪則是冷著臉,雙手環抱著胳膊,一開口便是興師問罪道: “說吧,剛才為何偷偷摸摸,不要否認,我和冰蓮全都看見了,你袖子裡藏了什麼,自個從實招來……”
李秉華苦笑一聲,高舉雙手妥協道: “這話說得……哪有什麼事啊,不過是友人來了一封信,怕你們誤會,所以才沒和你們說,”只見她從桌臺上拿起信,大大方方的攤開道: “是吳公子寄來的,裡面沒說什麼,兩張信紙,從頭到尾也就一個內容,就是惦記著他那傷病剛愈的表妹,問問情況怎麼著了,月禪,你要是不信,自己看……”
蕭月禪將信將疑的斜睨了她一眼,冷哼一聲別過頭去,將這光榮的任務交給了一旁的柳冰蓮: “冰蓮,去瞧瞧,看她有沒有騙我們?”
等了片刻後,柳冰蓮搖搖頭,誠實道: “月禪哥哥,秉華沒有騙我們……”
“看見沒有?我和他純屬一般友人,他心裡唯一念著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