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連忙說道:“阿陽他這幾天生病了,而且病得還很嚴重,連床都下不了,怎麼能去北京啊?柳秘書,有什麼事一定阿陽要去北京嗎?”
柳秘書說道:“事情比較複雜,電話裡也說不清楚,看來只有我來你們這裡一趟了。”
文雪說道:“那就麻煩您了,柳秘書,你們什麼時候來,我們去接您。”
柳定國說道:“我明天上午就過來,不用派人來接我了,你們好好照顧好阿陽就是了。”
文雪說道:“這怎麼行?我們讓您大老遠的跑來,您坐的是幾點的飛機?”
柳秘書說道:“上午八點。”
文卿說道:“那好,到時我們來接您。”
掛了電話之後,文雪神色有些擔憂的對我說道:“阿陽,剛才柳秘書打電話找你,好像有急事的樣子。”
我問道:“什麼事這麼急?”
文雪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柳秘書說明天他會過來。”
我不由得說道:“這時會有什麼急事?”
文雪說道:“阿陽,你也別想這麼多,明天不就知道了?你還是快些把傷養好。”
夏思兒也說道:“是啊,再大的事也沒你的身體重要啊。”我點點頭,坐了起來緩緩的運功療傷。
第二天柳秘書就慌忙的趕了過來,見我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不由得擔心的問道:“阿陽,你這是得了什麼病?怎麼突然就變得如此嚴重?”
我微微一笑,說道:“不要緊,過些日子就會好的,柳秘書,發生了什麼事要你親自來?”
柳秘書問道:“阿陽,兩個月前你是不是去過日國?”
我點點頭,說道:“是啊。”
柳秘書又問道:“你到日國的那幾天裡,日國首相的兒子純六狼和其它一些人被殺,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
莫非出了什麼紕漏?我不動聲色的問道:“是啊,這又怎麼了?你懷疑純六狼的死與我有關?”
柳秘書嘆了口氣,說道:“是的。”
我佯裝無辜說道:“不會吧?我只是那幾天待在日國,你們就懷疑我和那個純六狼的死有關,那幾天到過日國的人何止千萬,難道你們都懷疑?”
柳秘書連忙說道:“阿陽,不是我們懷疑你,而是別人懷疑你。”
我問道:“是誰懷疑我?可有什麼證據?”
柳秘書說道:“是日國首相純五狼,他說在發生慘案之前,他那死去的兒子曾告訴他要請夏思兒去吃飯,但當天晚上他們卻都死了,所以他才會懷疑你們。”
我說道:“是嗎?那天沒有人請我們去吃飯啊,我們當然沒到純六狼那裡去吃飯了,難道純舞狼就憑這兩句話而懷疑我?”
柳秘書說道:“這事就是因為證據不足才拖到現在,難道你一直沒發現有人在監視著你們、搜查證據嗎?”
我說道:“是發現了,不過我還以為是那些煩人的記者呢!原來是純五狼派來的人?”
柳秘書說道:“是啊,這事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純六狼遇害之後,純五狼就和我國高層人員協商這件事,由於事情重大,而且他們還沒有掌握到足夠的證據,所以我們才只准許他們秘密觀察你們一段時間,如果讓他們名目張膽的來查你們的話,還不影響你們公司的聲譽?”
我問道:“他們查了這麼久,有沒有查出什麼?”
柳秘書笑道:“沒有,他們只說純六狼遇害的那天晚上你們出去了,至於你們去了那裡,沒有人知道。”
我說道:“那天晚上我們只是去逛逛街了,由於思兒擔心被人認出來,所以那晚我們特別化妝之後才出門,不過一會兒就回去了。”
柳秘書說道:“我也不相信你會是殺人兇手,會去殺純六廊,聽說一起被殺的還有你一個同學在裡面。”
我佯裝不知情,問道:“我的同學?是不是騰野正?那天聚會我看見他與純六狼在一起,難道連他也一起被殺了?”
柳秘書點點頭,說道:“是啊,阿陽,聽說你們以前還有過節?”
我笑道:“那時我們不懂事,爭風吃醋,也沒什麼,我早就把這事給忘了。”
柳秘書說道:“你雖然是把這件事忘了,但那純五狼卻拿這件事大作文章,說你是仇人見面、想報復他,於是趁喝酒的時候殺了他,連帶也殺了純六狼。”
我不禁罵道:“無稽之談,也只有像他們這樣的小人才會有如此荒謬的想法,哼!他們一定是看到我們弄垮富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