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擋在小樓的前方,用身子護住了她。
小樓玉指朝雲王爺的方向一指,恨聲道:“師兄,替我削下他的人頭!”
那男子順勢往雲王爺處一望,那隻護犢的老母雞向桃花,同樣擋在了雲王爺的前頭,怒目而視!
四目交接,均暗暗吃了一驚!那蒙面黑衣男子下意識的雙手收了手,眼瞼一垂又很快抬起。
而向桃花,見到的人向來不多,有印象的更是少,這會一見,這男子的身形姿態,與那夜那黑衣人很快重疊在一起。
向桃花羞怒難當之下口不擇言說了一句:“小樣,別以為你穿了一身黑姐就認不得你!姐認人全憑手感,看你這手,長短不一,有粗有細,就是那天颳了姐一屁股的刺客!可讓姐找到了!”
那男子眼睛一彎,似乎有些笑意溢位眼角。反觀向桃花,戰意飆升。
殊不知,她身邊的雲王爺,在向桃花那句颳了一屁股的話剛說完,眼神驟然就冷了下來。特別是看到那男子眉角的笑意,雲王爺剎那有點變了,森寒之意四溢。除了氣得跳腳的向桃花,杜英等人都臉色一凜,心中暗歎這皇家中人真的是變幻莫測,上一刻談笑風生,下一刻便冷酷無情。
雲王爺冷冷地道了兩個字:“拿下!”
這邊向桃花摩拳擦掌,一邊嘮叨道:“拿下拿下,你說得輕鬆,好歹我也得有柄趁手的兵器才是!”
向桃花還沒說完,一個同樣迅速的身影,一柄銀光閃爍的闊刀,越過杜亮的頭頂,以超強的氣勢,朝那黑衣蒙面人一劈而下!
那黑衣人眼神一凝,左手抱著小樓的腰疾馳而退,右手的軟劍以極快的速度朝前急刺,挽出幾朵劍花。
原本以為刀劍會有一個強悍的碰撞,殊不知,這蒙面黑衣人在急退之時,小樓的手一扔,砰的一聲響,一陣濃霧化開!等到煙消雲散之時,前方的二人早已失去了蹤影。
持刀之人落地,卻是一路默不出聲的阿木,朝雲王爺鞠躬道:“主子,緝?”
雲王爺眼光依舊清冷,淡淡地道:“不必了,遲早會自己送上門來!”
向桃花激動了,跳到阿木身邊,喊道:“木頭鵝,想不到啊,你小子有一手啊,藏得太深了,”嘆了一口氣:“早知道劍鷹門追上來時我的絕世武學就不用拋投露臉,唉,人怕出名豬怕壯哪,想低調點都讓你給破壞了!”
杜英咳了一聲,狠狠汗了一下。這王妃是真傻還是假呆?堂堂一個王爺出門,沒有前擁後擠的侍衛就算了,難不成連個高手都不帶。這阿木是大內高手,那個福泉,看起來藏得更深,說不定,就這雲王爺本人。杜英悄悄抬眼看了一下,也有可能是深藏不露。
今夜他能攔截小樓,也是因為知道雲王爺的身份才有恃無恐,憑他杜家鏢師這三腳貓功夫,還真攔不住小樓。
向桃花回頭一看,這雲妖孽似乎還一臉的陰鬱,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身後的某個部位。
向桃花一點自知自覺都沒有,走過來問了句:“看著人家和小情郎跑了,心情不舒坦了?唉,想開點,情場如賭場,只要還有小褲衩一條,我們就還有翻本的機會!”
這番喋喋不休說著,雲王爺臉一黑,直接把向桃花撈起,扛著就往回走!
不對勁,很不對勁,這雲妖孽有點類似經期綜合症的感覺,情緒多變。向桃花這會乖了,不言不語,直接趴著。這黑燈瞎火的,一嚷鬧起來,還不是落得個給圍觀的下場。
一回到桃花的房裡,雲王爺把向桃花往床上一放,讓桃花的身子伏著背朝上。緊接著,雲王爺眼光閃爍,大手一揮,瓷瓷實實在向桃花那圓潤潤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正好落在之前被黑衣人打到的位置上!
向桃花低呼一聲,立馬蹦躂起來,捂著屁股,防止被辱,“你幹嘛?我家屁股招你惹你了?”
雲王爺眼神一暗:“這樣你便記得我打你這一下的感覺,也好讓你徹底忘了當初那黑衣人的一掌。”他用力自然有巧勁,既打出那感覺,又不至於再次給向桃花白花花的大屁股印上一個紫黑的掌痕!
倒是向桃花噎住了。任她神經再粗條,嗅覺再不靈敏,也能嗅到那濃濃的醋味,不帶兌水的!
正琢磨著該回了啥話好。雲王爺又輕笑出聲,道了句:“今晚真是夠折騰的,如今人也跑了,娘子,我二人也安寢吧!”
說罷便大步邁向床邊,寬衣解帶。
向桃花睜大眼睛:“你怎的不回自己房裡?”
雲王爺徑自走過去,把那傻愣愣的向桃花又一次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