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建議,記下了總是有備無患的。
“那你這雙打比賽,我就先不看了,我去其他球場看看其他學校的比賽。等會就過來找你。”夕夏看了一眼龍馬,雖然這小鬼有時候看著是挺自大的,但是其實也算是一個挺可愛的小孩子。
“為什麼?!”龍馬問著。
因為,看你這場雙打會很丟臉!夕夏很想對龍馬這麼說,一場比賽聽著你和桃城武在那邊‘啊’‘嗯’這樣的叫聲,誰會覺得不丟臉的。
雖然夕夏是這麼想的,但是卻不能這麼對龍馬這麼說。
“我剛剛好像看到熟人了,所以去找個招呼。”夕夏隨便扯出了一個謊,那言之鑿鑿的模樣讓龍馬找不到一點破綻。這個掉臉的事情,還是讓青學自己頭痛去吧。她又不是青學的人,不用陪在這一起掉臉。
當然,這並不是她想要離開這的唯一理由。
“在催上場了,乖乖比賽。”夕夏看了一眼那球場上正在播報的裁判一眼,輕推了龍馬一把,“加油!”
龍馬點了點頭,把自己放在一邊的網球袋中拿出一隻球拍,穩步上了球場。
夕夏看了龍馬一眼,她或許應該去不動峰的比賽的球場看看他們的比賽比較好,看看能不能順帶想起那些已經變得有些模糊的記憶來,因為她的心理有一種莫名的擔憂。
而這種擔憂,源自於龍馬。
追尋記憶
遺忘,是每個人必經的一條路線。每時每刻,人們都在遺忘著有些東西,有些久遠一點,有些近一點,沒有人會記得像是小時候收到的第一個玩具是什麼,或者也沒有人會想起剛剛經過的花壇裡面那開的嬌豔的花是什麼品種什麼顏色的花。
時間太過久遠了,夕夏也漸漸地開始遺忘了那漫畫中的一些可能是很重要的場景,只留下一些模模糊糊斷斷續續的影像。
但是雖然說是模糊,但是這‘不動峰’這三個字在她的腦海中似乎是有那麼一些印象的,好像是和青學有什麼比賽上的糾葛,可是這情節就像是卡了的磁帶,倒帶不成,前進無望,只能生生地卡的發疼,卻怎麼也取不出來,斷斷續續的很。
夕夏有些糾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這事情真麻煩,不過為了龍馬那孩子,她還是想起來比較好一點。
“你在幹嘛?!”一個沉穩的聲音在身後傳來。
夕夏條件反射地轉過頭,首先襲入眼球的便是那一身藍白相間的運動服,緊接著便是那一張毫無表情的臉孔,那眼神依舊是凌厲。
“手冢君?!”
夕夏聲音裡面有些差異,這個時候這手冢國光不是應該在球場上看著比賽的麼,怎麼會出現在這球場外,別說是因為龍馬和桃城武兩個人的那‘啊嗯’戰術實在是太掉臉了,他也沒扛住,所以逃出來了?!
“我沒有比賽,所以出來買飲料。”
手冢國光語氣平淡無波,淡定的很。確實,在和玉林的比賽沒有安排他上場,龍崎老師有勸過他不要想太多,他原本就沒有多想什麼,這第一單打是不二的話,他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不二的實力在社上也算是有目共睹的。
“哦。”
夕夏應了一聲,還好這手冢國光是出來買飲料了,要不然,等到他看到那讓人震撼的雙打,那張臉說不定就不會這麼淡定自若了,說不定還會一聲暴喝,讓他們繞著整個網球場跑上XX圈。
“你剛剛……”手冢國光停頓了一下,但是還是說了出來,“幹嘛嘆氣?!”
他剛出來沒走幾步就看見她一個人慢吞吞地走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莫名其妙地嘆著氣。應該是有什麼困擾她的事情吧,要不然她也不會露出那種迷茫的神情,嘆這那麼透出苦惱的嘆氣聲。會這麼想,是因為手冢國光覺得,她不像是個會傷春悲秋的人,每次見她,總是笑意盈盈的,讓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想,這猜不透,偏生又讓人想猜透。
“哦……你聽到了?!”夕夏下意識地問了一聲,但是隨即又覺得自己這句話是多問了的,若是沒有聽到她的嘆氣聲,這手冢國光怎麼會這麼問呢。
“也沒什麼,只是在想一些已經快要想不起來但是卻很重要的事情。”夕夏微微一笑,就是因為一直想不起來,所以才覺得困擾。
“啊……”手冢國光輕應了一聲。他沉默了一聲,在夕夏以為他會就此沉默下去的時候,手冢國光那沉穩的聲音再度響起,像是勸解,“要是想不起來,那就不要費力地去想,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恩……”夕夏虛應了一聲,看了一眼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