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擰開了瓶子,拉過夕夏的手,倒了一些上去,小心翼翼地清洗著。
“是什麼事情重要的可以連醫院都不去的?!”跡部景吾一邊清理著傷口,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了一聲。
“也沒什麼。”夕夏應了一聲,“我家的貓不見了,正在找。”
“那隻笨貓?!”跡部景吾的眉頭揚了起來,臉上多少帶了一絲不可思議,拜託,他還以為是有多重要的事情呢,原來就是那隻脾氣不怎麼樣的貓走失掉了,又不是什麼純種的貓,也不怎麼名貴,至於在意成那個樣子吧……
“越前夕夏,本大爺覺得你的思考模式還真是異於常人啊,一隻貓難道比人還重要?!”跡部景吾搖了搖頭,用棉籤沾著酒精對傷口進行消毒,在聽到那輕聲的抽氣聲之後,放輕了力度。
“或許對其他人來說,只是一隻貓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對於我們家來說,那是一個家庭成員。”
夕夏想了想,笑了。
“這隻貓剛出生不久就到了我們家,到現在已經有好些年了。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誰都會捨不得一個孩子走失掉吧。”
她已經習慣性地回到家見到卡魯賓的時候去摸它的腦袋,龍馬習慣性地抱著它一起睡,老爸也習慣性地去逗弄它,然後每每都會被咬上一口。對於他們家來說,卡魯賓已經不是一隻貓了,而是一個孩子,第四個孩子。
“所以,你在意那隻笨貓?!”跡部景吾給傷口擦上紅藥水,然後綁上繃帶。
“自然。”夕夏點頭。
“除了家人,那其他人呢,你會在意他們的行為嗎?!
跡部景吾順口問道,問完之後,跡部景吾才驚覺自己問了什麼問題,有些意外自己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但是卻又屏息等待著她的回答。
夕夏看著與她近乎面對面的跡部景吾,他低著頭,專注地包紮著上課,這問題看似是他隨口問的,但是對於夕夏而言,卻有些意外,對於這突然來的問題,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突然這個問題。
“我……”夕夏想了想,“我不清楚。”沒怎麼在意過,所以也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跡部景吾的手一頓,隨即打了個結,剪斷了繃帶,抬眼看了夕夏一眼,
“和那隻笨貓呆久了,果然也就和那隻笨貓一個脾性!”跡部景吾哼了哼,然後站起了身,把袋子塞進夕夏的懷裡,像是叮嚀又像是提醒,“手臂上的傷,回去自己檢查去。”
“你的包紮技術很不錯。”夕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包成粽子一樣的右手,不得不說,跡部景吾包紮傷口的技術很不錯,一眨眼的時候就包紮完了。
“你還真以為本大爺什麼都不會啊!”跡部景吾橫了夕夏一眼,“打了這麼多年網球,這種簡單的處理,怎麼可能不會。”一開始打網球的時候,磕磕碰碰總是免不了的,他總不能這麼一點小傷就上醫院處理吧,久而久之,也就學會怎麼處理這種小傷了。
“走吧,本大爺送你回去。”跡部景吾牽過放在一邊的腳踏車,跨坐上去,“這動物比人會認路,說不定早就回家了。”
“是麼……”夕夏看著跡部景吾,對他的話的真實性有些懷疑。
“當然,除非你家那隻貓不但笨,還是隻路痴貓!”跡部景吾哼了哼,說完他自己也有點疑惑,不知道這貓是不是真的有路痴的那種型別的?!
到家門口的時候,夕夏發現這大門開著。
穿著青學那黑色校服的手冢國光和桃城武正站在院子中。
“怎麼了?!”夕夏忍不住開口問道。
手冢國光回過了頭,看了一眼剛進門的夕夏和站在夕夏身後推著腳踏車的跡部景吾一眼之後,那眸子微微地眯了起來。
“越前,你家的親戚是冰帝的跡部君啊……”手冢國光的聲音看似淡然,眼神卻犀利回頭看了一眼越前龍馬,成功地看到一大滴汗從這個一年級頭上滴落。
桃城武的臉色也驟然變的尷尬了起來。
龍馬從手冢國光身後探過了腦袋,看了自家姐姐一眼,臉色變的有些死灰了起來,暗想,這次完了,不知道明天要被怎麼罰了。
在龍馬懷裡的卡魯賓見到夕夏喵喵地叫的歡快,一點也不明白這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勒阿勒,怎麼全都站在門口,怎麼我們家今天這麼熱鬧?!”
在空氣快凝結的那一瞬間,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從門口響了起來,南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