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錯過,就不會有第二個出現,即便是出現了,那個人也不是越前夕夏。
好吧,夕夏也承認這個是事實,她的確是沒有給人瞭解她的機會,這大概也是性子使然的緣故,她交朋友是交心,而不是一些個形式主義,她一開始便是如此,以後,也不會有什麼改變吧!
話題又偏了,剛剛還在說拒絕的事情,現在幸村精市這一句話,倒像是在指責人家有心瞭解,奈何自己太過孤僻了。
他總是能把局面導向對自己有利的方向,夕夏有些鬱悶地發現這麼一點,果然不愧是立海大網球社隱藏在幕後真正的王者啊!光是在心計這一點上,她所認識的網球社的領軍人物沒有一個人是抵得上幸村精市。
跡部景吾雖然自戀,但是說白了吧,他有著他的驕傲,不屑於或者更貼切地說是不善於用計謀的人。
手冢國光更是一個坦坦蕩蕩容不得一點卑劣成分出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現,更加不會搞一些小工作的人,高風亮節的堪稱一代楷模。
相比較之下,幸村精市則像是一個遊走在黑色地帶的人物,對他而言,沒有所謂的是非對錯,沒有絕對的正確,也沒有絕對的錯誤。只要是對自己有利的局面,他一定不會放棄利用。
這種人,這種本身就帶著灰色色彩的人,往往才是最危險的。
被幸村精市看中,夕夏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幸運還是不幸?!
電話鈴聲在夕夏的口袋中響起。
夕夏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螢幕閃爍著,龍馬兩個字樣閃個不停。
“不好意思,我接一下電話……”夕夏朝幸村精市歉意地一笑,轉身走開了,接了電話。
“怎麼了?!”
夕夏開口問道,龍馬這孩子很少主動打電話給她的,不過這一次打的還真是及時,正好幫她解決了此時此刻的困境。
“姐姐,你早上怎麼不叫我?!”電話那頭,龍馬一邊抱怨著,一邊往著都大會的場地跑著。姐姐真是的,早上出門的時候也不順便叫上他一聲,他這次又要遲到了,不知道是被龍崎教練唸叨還是被部長手冢國光罰跑。
“小鬼,是你自己說鬧了鬧鐘不需要我叫的。”夕夏揚了揚眉,這小子,居然把遲到的責任推到了她的身上,她前一天晚上明明有問過的,自己說不用的。估計早上鬧鐘響起的時候,他自己下意識地按掉了睡懶覺的。
不用問,龍馬這小子現在正在拼死拼活地往比賽場地那邊趕。
夕夏看了一眼時間,早就過了青學的集合時間。
“你現在可以慢慢來了,集合時間早過了。”
夕夏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細微喘氣聲,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都已經遲到了,也不至於這麼趕了,反正遲一分鐘也是遲到,遲到半小時也是遲到,倒不如慢慢來,就是龍馬趕不上這集合時間,青學也不可能沒有辦法湊足八個人去報道的。
“姐姐……”說的倒是輕巧,龍馬幾乎是可以想象到自己之後的悲慘命運了,希望冰山部長他不會說出‘遲到一分鐘繞青學網球場跑一圈’這樣的話來,不然的話,他保證沒有小命回家接受這個無良姐姐的欺壓了。
“等等你過來的時候,記得跟龍崎老師講我是因為送快要生產的孕婦去醫院才會遲到的。”
龍馬急急地交代了一聲,他一個人說這種話的話,也許沒有什麼多大的信服力,但是多了姐姐的作證那就不同了,前提是,姐姐願意幫他做這個偽證的話。
龍馬想了想夕夏平日裡對他的所作所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個希望好像不大啊,但是有總比沒有好。龍馬揹著網球袋迅速地加快了腳步,這少遲到一分鐘是一分鐘啊……
這小鬼,說謊還真是不打草稿的,這個理由不用想一聽就知道是一個謊話了。
“要走了?!”
不待夕夏開口,幸村精市便已經把夕夏想要說的話說出了口。
“剛剛是你弟弟吧,今天,好像是東京都大會初賽的日子。”幸村精市的語氣中帶了一點澀澀的味道,要是他現在就能夠出院,那該有多好,可惜,即便是他現在是被允許出外走動,那球場也不是他想要去的地方,那種看得到得不到的感覺,實在讓人揪心,倒不如,什麼都看不到是最好。
“恩,我答應了要去看比賽的。”
的確是答應了要去看比賽,但是如果不是龍馬的電話打的這麼湊巧,她還不至於這麼快變能夠從剛剛的場景中脫身,可能還會在這和幸村精市糾結這個熟悉與瞭解的程度,交往的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