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有劍道麼!你不是三月初要正式授刀了麼!”
昨天她請了假,但是一大清早的,就已經聽班上的人說過了,昨天暮葉文雅去看網球部練習,後來就一副受打擊的模樣了。
“可是,那傢伙去年就已經授刀了。”被這麼一說,暮葉文雅整個人撲倒在課桌上,幾乎以哀嘆的口吻喊出了聲。
網球比不上,這劍道早就差人家一大截了好不好!
“……”
浦原心諾無語,好吧,她承認,這個是有點實力懸殊的問題存在的。
“那要怎麼著?!”浦原心諾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誰知道呢!”暮葉文雅雙手抱頭,“要是能夠知道他的弱點就好了。”
“你在做夢?!”浦原心諾翻了個白眼,要是真田弦一郎有弱點的話,大概也只有網球社那唯一一個贏過真田弦一郎的人稱‘神之子’的幸村精市了。可是人家同樣是網球社的,就算知道了弱點,人家肯說麼!
“哎……”暮葉文雅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就算我做夢也不行啊!以我現在的能力,壓根就找不到他的弱點好不好!”
這是實話,夕夏肯定,以現在暮葉文雅連小碎步這麼基本的步法都不知道的實力,要是想看透真田弦一郎的弱點,那根本就算是痴人說夢吧!
“夕夏,你昨天也去看了吧,你有沒有看出點什麼來?!”浦原心諾把視線調轉到了她的身上。
“我?!”夕夏指了指自己,搖了搖頭,“我能看出點什麼名堂來呀!他們太厲害了。”
就算她告訴暮葉文雅點什麼也沒有用,要知道,昨天一場比賽,真田弦一郎單是以‘風’就結束了比賽,要是再加上風火山林裡的其他幾招,還沒等夕夏想出破解的方法呢,比賽就已經結束了吧!而且,依暮葉文雅的動態視力,能在那麼多重幻影中找到其中的著力點,然後抓住那空擋嗎?!
面對真田弦一郎不輸的,夕夏想,大概也只有立海大網球社的幸村精市了。
如果真田弦一郎是皇帝的話,那麼,幸村精市便是太上皇了。
他才是真正躲在幕後的高手中的高手。
午後的陽光,漸漸地變得暖和了起來。
夕夏依舊拿著那看到一半的《彼岸花》打算找個清淨的地方打發掉中午的時間,明明心裡想著要另找一處安靜的地方的,但是,腳步卻不知不覺地往著切原赤也午後練習的地方而去。
好吧,她承認,她想看看,經過昨天的一場比賽,這切原赤也有沒有領悟到什麼。
未等走近,那擊球聲便已經傳了過來。
切原赤也果然在那獨自一個人練習著,神情專注。
聽到腳步聲,切原赤也停下了練習,回頭看了過來,見到是夕夏,他點了點頭。
“你又來看書啊!”切原赤也打了聲招呼。
“恩!”夕夏應了一聲,“你又在練習?!”
“沒辦法,誰叫我輸給真田副部長了呢!”切原赤也扯開了嘴角,笑的很樸實,像是有著強勁生命力就像是詩中所說的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草一樣。
“怎麼說也要贏回來不是嗎?!可不能老是輸給真田學長他們哪!”切原赤也說著。
“恩。”夕夏點了點頭,有這種想法是好的,但是以他現在的實力,還需要一段時間的。
“不過呢,以我現在的實力還是沒辦法打到的呀,只好拼命練習了。”切原赤也饒了饒頭髮,“不過,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成為立海大的NO。1的!”
立海大的第一嗎?!夕夏但笑不語,真的是挺有志向的目標呢!
夕夏看著重新投入練習的切原赤也,看著他練習著那雙腳的小碎步,看來,要想成為立海大的第一,他還是差了一點哪!
夕夏這樣想著,然後走到那一角的草坪上,依靠著桂花樹坐下,開啟手上的書,翻到了有書籤夾著那一頁,漫不經心地開始看起來,偶爾抬起頭,看一下尤在練習中的切原赤也。
依舊還是平常的小碎步。
夕夏嘆了一口氣,這孩子不會一夕頓悟的嗎?!他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學會單腳碎步啊?!
想了想,夕夏問出了口。
“切原君,你那是什麼步法?挺特別的。”
“你不懂網球啊?!這是小碎步。”切原赤也一邊練習,一邊分了點神回答著。
“恩,不是很懂。”夕夏微微垂下頭,試圖隱藏起自己的漸漸上揚的嘴角,“能說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