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了的意思在裡面了呢。
那一場棋,柳蓮二是挺不甘願的,被眼前這個學妹擺了一道,而且還是偷雞不成倒是蝕了把米。的確是有一種想要從新下一局的意願在的。
而且,他也樂見其成,反正有戲看為什麼不看呢。
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學妹還真的是有那麼一手在的。
哎呀,看出了他的意思,現在卻反過來要他們不要故意來找她的麻煩麼?!
真的是很久都沒有遇上這麼有趣的人了呢!
幸村精市笑開了。
“我會把你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給柳的。”他說。
立海大的人真的不簡單
“你真的沒贏?!”
夕夏嘆了一口氣,在立海大里面還真是不保險,在圖書館裡面能夠遇上網球社的人,出了圖書館還是會遇上網球社的人。
不過,還好,慶幸遇上的是單純的小海帶,不是其他的人。
“當然是沒有贏,”夕夏窩在草坪的一角,背依靠著一棵桂花樹,慢慢地翻過一頁書,“你想想,你那柳學長有多厲害,我能贏嗎?!”
“那都是以訛傳訛來的結果。”
不要逮著她就問這種問題啊,她也很糾結的,傳又傳的那麼離譜,還真的是應著阮玲玉臨死的那遺言‘人言可畏’啊……她乾脆去立海大的校園網上開個公告得了。
不過,這個事情不是說開個公告昭告說她輸了就能解決的,像是早上幸村精市說的那樣,她認輸,這柳蓮二還不幹呢!
“那倒也是。”
切原赤也撓了撓原本就亂糟糟糾結在一起的海藻絲,柳學長的技術可不是菜鳥啊,能那麼輕易地被人刷了嗎!
不過,某個被學長欺壓了甚久的學弟很是無良地希望被這個學長是被刷的連叫都叫不出來的。
當然他本身就很想刷到柳學長,可惜他現在還沒有這個實力去刷,所以能夠看到別人去刷,他心情也是很爽的。
可惜啊,沒有成功啊。
“你還是很勇敢的!”想了想,切原赤也肯定地說道。
聞言的夕夏囧的要死,老兄,不要再說這個勇敢不勇敢的事情了,她現在根本就是後悔的要死要活的,不要用這種‘你很勇敢,我很佩服你’的語氣對著她說話,她要的不是敬佩,要的是安寧啊!
千金難買早知道這句話真的是沒錯的。
“其實,我很後悔。”夕夏無比哀怨地吐出一句。
怎麼的,是不好意思在他這個網球社成員面前說實話麼?!切原赤也想想也是,想她總不能在他面前歡呼著吧,怎麼說也是顧及著他的身份吧!所以,也只能言不由衷地這麼說了吧。
其實沒什麼的啦,他又不在乎她有沒有和柳學長磕上這種事情,如果要老實說的話,他還真希望她那一局棋是贏的,叫柳蓮二還把他們當外星人一樣的操練!
這樣想著,切原拿著球揮著球拍開始練習著擊球。
球撞上牆面發出的撞擊聲單純而通透。
力道把握的不錯,夕夏聽著切原赤也揮拍擊球時發出的‘砰砰’聲,雙眸望著手上的《彼岸花》。
可惜,節奏尚平整,但這整齊度略遜了一籌。
不過,怎麼說,這基本功還是挺紮實的。
沒想到這孩子還真是勤勞,午休時間也不忘記來這教學樓的一角來練習,要不然,她也不會在這邊遇上他了。
聽的久了,那聲音在耳朵裡也漸漸地往煩躁方向去了。
夕夏拿開了書,往切原赤也那邊看去。那小子,正在追逐著那顆橙黃色的球,揮擊著,每個球都是回在了同一個落點上。
反應能力也不錯,還真的很想看看他的真人版比賽呢!夕夏想著,突然地,她微微眯起了雙眼,看著切原赤也手上的護腕和腳上的腳腕,那個要是沒有猜錯的話,裡面應該是鉛塊吧!
“切原君,你們那個負重是要天天帶著的吧!”夕夏問出了聲。
“恩,那當然。”切原赤也沒有停下練習,一邊擊著球,一邊回答了。
“有多重?!”
“每個各有一千克,而且還有提升的空間。”
“哇,好重!”夕夏忍不住咋舌,這麼加起來,可是有四千克的負重啊……
雖然說用這種負重的練習方式訓練的話,是能夠提升球速和力量,但是,對於這還處於青少年成長期中的孩子們來說,還真的是有夠嚴苛的。
不過,夕夏更想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