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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般人的了。

如果是換成單腳碎步,再加上掌握真田‘風林火山’的風的一個特點的話,不知道比賽會變成什麼樣的畫面呢!夕夏想著,會不會逼的真田使出‘風林火山’中的其他招數呢?!

“我要回家了,學長們再見。”夕夏說完轉身便走。

仁王雅治看著那一抹纖細的身影在餘暉下慢慢地拉長拉遠,然後眸子微眯。

看到了真田弦一郎的‘風’居然還神色如常,連眉毛都沒有扯動一下,真是很特別的反應呢!特別到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嘖嘖,那種正常的神色來說這句話,怎麼看著都像是敷衍。”仁王雅治哼唧著,把手往柳生比呂士身上一搭,“你說是吧,比呂士?!”

“敷衍的話,那又怎麼樣呢,難不成你空閒得想找女生來比賽?!”柳生比呂士推了推鼻樑上眼鏡,涼涼地開口,“沒出息。”

“什麼?!”仁王雅治望著自己的搭檔,“你再說一遍。”

“沒出息。”柳生比呂士面色如常,堅定地吐出三個字。

仁王雅治渾身僵硬:“你沒看到她那手掌心那細繭,一看就是打了好幾年網球才形成的!”沒聽過真人不露相這句話麼他,搞不好人家還真的是有兩把刷子在也不一定呢!

“果然是色魔,沒事盯著人家的手心看。”柳生比呂士嗤之以鼻。

“嘿嘿……”仁王雅治笑的又險又詐,“我COS成你去看的。”

“混球!”柳生比呂士咬牙!

夕夏剛到家門口的時候,剛巧碰上她家的小弟弟被調教地灰頭土臉,正一臉鬱悶地靠著牆,費力開著庭院的那道門。

“可憐!”

夕夏看著有氣無力的龍馬搖了搖頭,幫著把門給開啟了。不知道這孩子今天被折騰的多慘,連開門的力氣都沒了,還好還好,她這樣痛苦的日子一星期只剩下一半了。

“你又上哪去了?!”龍馬看著和他同時到達家門口的姐姐,忍不住問。

她居然和他同時回家?!要知道,他可是被操練了那麼久,還在地上趴了好一會蓄了從寺院回家的力氣才回來的。她下課沒有那麼晚吧,肯定又是跑哪去溜達了。

“看比賽去了。”夕夏回答著,然後推著腳踏車進門。

“光看?!”龍馬問。

“要不然還要指導嗎?!”夕夏回頭問著。

“指導?!”龍馬扯開弧度,譏笑,“你看著也不像是那麼好心的人。”

就他姐姐那樣,頂多就是會從一開始就坐在那看人慢慢地被摧殘下去,等到那人被摧殘的奄奄一息,她看夠了分析夠了時間消磨的夠了,然後默默無聲甩甩頭髮乾脆利落地走人,心情好的時候也許會哀嘆一聲‘可惜’。

指導?!除非她腦袋被門板夾了也不會去想到去指導人家,幫著指出不足之處的。

總之一字概之曰懶!

更多的字就是他姐姐越前夕夏是一個懶人中的懶人,懶人中的霸主是也!

而且,除了懶之外,她還怕麻煩。

有時候龍馬在想,他姐姐這樣子的生活到底是在追求什麼呀?!要是換成他,才不會這麼甘於平淡呢!

夕夏微微一笑,右腳向後抬起。

幹嘛,想踹他?!

龍馬條件反射地往後退了兩步。

夕夏右腳往門邊一勾,迅速地給予一踹。

門‘砰’地一聲再度關上了。

“喂”

龍馬不敢置信看著門在他面前利落地關上,快的連給他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他還沒進門呢,她怎麼可以這樣?!

“反正我看著也不像是那麼好心的人,你就自個開門進來吧!”夕夏把車子往廊簷下一停,拍拍手,毫不同情剛剛被她關在外面的人是她的親弟弟。

“你太狠了吧!”龍馬氣鼓鼓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她怎麼可以這麼做?

“青蛇口兒牙,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夕夏邊說著往屋內走,“栽在你姐姐我的手上還算是幸運的,要是那天遭在別的女生手上,你就等著切腹吧!”

別的女生哪有你惡劣,別的女生哪有你腹黑啊……龍馬額上冒著‘#’字。

可是,他就是鬥不過她。他哪有她那樣的黑心肝啊,對自家手足下手眼都不眨一下的。

一聲清脆的“我回來了”地從玄關邊傳來,聽著那熟悉的聲音,龍馬悶悶地為自己開著門,一邊告誡著自己他姐姐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理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