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追的心,緩了下來。
“信不信,它會在底線附近下墜?!”夕夏對著丸井文太微微一笑,“這是第二球了,還剩下一球!”
丸井文太立馬回頭一看,果然如夕夏所說的那樣,那球在後場時急速下墜著。
“但是,還接得住。”丸井文太立馬拔腿往後場跑去,以他的速度,保證能夠在球再度落地前回擊回去。
“那也是要它反彈才能夠接的起來,不反彈,你怎麼接?!”
夕夏篤定地往自個的底線走,你還真當我會給你打延長賽的機會的啊,那不是超不划算的?!
球堪堪地壓在底線上,靜止不動,壓根就沒有反彈。
“越前夕夏,你很詐!”丸井文太咬牙地說道。
“是學長你讓我認真的啊。”夕夏有些無辜,拜託,她要是不認真,怎麼會那麼快解決掉兩球啊?!
對於夕夏而言,她的認真就是在用盡各種辦法,把比賽控制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而她能不能就不動那是最好。
剛剛這一招,她用來對付過龍馬。
“學長,她詐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切原赤也咋咋乎乎地嚷著,居然還騙他說不會網球呢,奸詐,狡猾!!
“第三球,你又打算怎麼樣?!”丸井文太問著。
“你認為呢?!”夕夏笑而不語。
“我要發球!”丸井文太喊著。
“那隨你。”夕夏把球丟給丸井文太,表示無所謂。
球場上,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這最後一球。
最後一球
所有人都等待著這的來臨。
幸村精市的嘴角彎彎,開始揣測著那個球場上穿著白色襯衣分外單薄的女孩的心思。
清晨有風,她似是有點怕冷,剛剛脫下身上的外套時,都忍不住搓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微風輕揚,微微吹動了幾縷亞麻色的髮絲,她臨風而立,盈盈淺笑著,漫不經心而又滿不在乎。
若是一般人,通常接觸過後,幸村精市便能夠把他們的心理掌握了個大概,但是她的心思,卻是很不好猜,幸村精市自己也沒有把握是否能夠猜出此時此刻她所想的。
她也不喜歡別人窺視探尋,那麼,她現在展現出來的是她允許別人探尋的還是她全部的實力呢?
這個一年級的學妹怎麼會這麼有趣呢?!幸村精市撩了一下被風吹亂的前額頭髮,想著她這最後一球會展現出來什麼,若說她詐的話,那麼極有可能這最後一球她會放任過去不接,但是這種可能性雖有,但也並不絕對。
“吶,真田,你說那個學妹會怎麼做呢?!”想著想著,幸村精市習慣性地問向站在一旁不吱聲的真田弦一郎。
“恩。”真田淡淡地應了一聲,算是回答了幸村,卻也沒有給出一個準確的回答來。他那英氣十足的眉緊緊地蹙起,說這個女孩子的實力確實是很不錯,但是丸井文太鬆懈了,雖然說這外旋發球是第一次見到,但是這第二球實在是太鬆懈了。看來丸井文太的練習還是太鬆懈了一點。
“這學妹很有意思呢,好像很習慣這種比賽的模式了。”仁王雅治把玩著自己那一小束,“不知道是師從哪位高手。”
“怎麼,你有興趣?!”柳生比呂士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平靜無波的表情看不出他的想法。
“如果是個男生的話,挖到網球社來一定很不錯,可惜,是個女生吶……”仁王雅治的聲音裡帶了一點惋惜。
“是麼?!”柳生比呂士掃了仁王雅治一眼,“你高興的話,也可以把她拉來網球社的,沒人攔著你。”
“怎麼了,比呂士,你吃醋了?”仁王雅治嬉皮笑臉地湊了過來,“你放心,不管時代怎麼變,其實我的心裡還是隻有你一個人的。”
“要發瘋去外面發去!”柳生比呂士面對著仁王雅治的‘表白’鳥都不鳥,全當他是廢話,要知道騙子的嘴裡有幾句話是真的?!
桑原對於這種歸類為‘打情罵俏’的戲碼微微抖了一下,還是把注意力放到了正在比賽中的自己搭檔上,只剩下這最後一個球了啊,不知道那個女生繼外旋發球和那無彈起下墜速度很詭異的吊高式抽球之後,這第三個球會展現出什麼樣的才華出來呢。
柳蓮二拿出了筆記本,在翻到記錄有‘越前夕夏’這四個字樣的那一頁上唰唰地加上一段註解……網球實力不凡,暫會外旋發球與不彈起式詭異底線下墜球,疑是習慣比賽模式,師從不詳,有調查的必要性。
丸井文太手上拿著剛剛夕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