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無條件的!”夕夏微微一笑,“每當你被我提了一子之後,你就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跟他談條件?!柳蓮二沉默不語,這個女孩真是挺有趣的!
“越前夕夏,美籍日裔,一年E組,之前就讀與聖羅蘭女子國中,轉學成績一般,唯獨英語優秀。”柳蓮二像是電腦一般語氣平淡無波地報出了相關的東西。
言外之意便是,你的資料我已經有了,我對你沒有什麼好奇的,不需要再補充什麼了。
“很厲害!”夕夏由衷地說道,的確論資料,在立海大中柳蓮二要是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的。想她一個才剛剛轉學而來的人,就已經在他的資料本上佔了一席之地了。
所以,有問題找柳蓮二準是沒錯的,說不定他手上的資料比當事人還要來的全面。
想她若是在班上問其他的同學,一來有暮葉文雅和浦原心諾在,她也根本就不能打探到什麼,而且她總不可能去問那兩個人。
所以,還是趁著現在來問問柳蓮二比較實際一些。
柳蓮二收拾完了棋盤,然後站了起來,準備離開了。
“請等一下柳學長,”夕夏笑眯眯地開口叫住準備離開的人,“我知道你的資料很全,但是還是有漏點的時候的。”
“而且,這個漏點,和你們網球社有關。”夕夏在柳蓮二伸腳踏下臺階時,狀似不經意地說道。
這麼一句話,很成功地讓柳蓮二離開的腳步。
身為立海大軍師的柳蓮二此時此刻最關心的便是網球社的情況了,而且資料狂人有最大的一個特色就是有問題死都要弄明白,說好聽一點那叫鍥而不捨追求真理想要成為伽利略的新時代好少年,說難聽一點就是小雞肚腸宰相肚子撐不了船絕對不允許有一丁點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存在的八卦狗仔男。
夕夏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如果她明目張膽地問他問題,柳蓮二要是肯透露些什麼出來的話,他就不是柳蓮二了。
要想從他的嘴裡問出點什麼東西來,只能用誘餌來誘導他。
果不其然,柳蓮二果然停下了離去的腳步,一臉詫異地望著她。
“立海大網球社沒有任何漏點。”他回過了頭低聲說道,然後如刀般的眼神剜向她。
果然是對立海大很有自信,但是如果在他說完這一句話立馬就拂袖而去的話,那就顯得他真的是自信到了極點。
可惜,他並沒有那麼做。
“那只是你個人的看法,我並不這麼認為,網球社不但有漏點,而且還是很嚴重的一個漏點。”夕夏似笑非笑地說著,好像是真的有那麼一回事情一樣。
“是麼?!”柳蓮二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子,考慮著她話裡的真假成分,暗自思考自己要不要這麼離開,雖然他是很有自信連續拿下兩屆全國大賽冠軍站在整個中學網球界頂端的立海大網球社是沒有任何漏點的,但是他倒是很好奇她嘴裡的所謂的‘立海大網球社的漏點’到底是什麼。
“算作是交換條件,要是我輸了,我就告訴你。”夕夏拿過一個棋盒,拿出了兩粒黑子的棋子放在棋盤上,等待猜子。
“你提我一目,我便要回答你一個問題,我贏了你,我才可以問這一個問題,是否太有欠公平了點?!”柳蓮二重新回到了原本自己的座位上,話是這麼說著,但是卻也是從棋盒中拿出了一些棋子,放在了棋盤上。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不過,我只要問兩個問題就好。”夕夏數了一下棋子,是奇數,她把黑子放回棋盒中,然後把棋盒遞給了柳蓮二,“學長你先。”
如果她和柳蓮二比起來的話,誰贏的機率比較高一點。
關於這個問題,夕夏自己也不清楚。雖然說她以前從十二歲的時候開始學習圍棋,一直到她穿越的那一年。
但是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她已經很少下棋了。
她老爸越前南次郎是個典型的臭棋簍子,什麼舉手無悔大丈夫的在他眼中就是和廢話一樣,經常下了一步之後就嚷嚷著下錯了重新來過這樣的話。
所以,下了幾次之後,她也就沒有那個興趣和她老爸下了,老是和這樣的臭棋簍子下的話,她早晚也是要變成同樣的臭棋簍子的。
現在只是在有空有心情的時候抓著龍馬下棋,順帶開發那小子的思維罷了。
圍棋如戰場,既要想著自己的下一手也要預算對手的下一手,就像是站在球場上,看著對方時,你會猜想對方是會打出穿越球還是對角球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