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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攤攤手:“暗算偷襲他從沒成功過。”

晚照垂眸淺笑:“誰能逃得過白五爺的耳朵呢。”

魏平摩挲著棋盤上的棋子:“上好墨玉,好大手筆啊。”

“五爺送的。”晚照托起一顆黑子在手心,“他知道我喜歡下棋,特地費心思找了來……看似大大咧咧,其實卻是個很體貼之人。”

“晚照姑娘是怎麼認識這隻白老鼠的?”

“浮生長恨歡娛少,肯愛千金輕一笑?為君持酒勸斜陽,且向花間留晚照。我的名字還是五爺第一次見面時給取的呢。不過是尋常的妓女賣笑,巧遇了無情看似多情的翩翩公子,芳心暗許,便是經年……”

“兩位在說些什麼呢?”

魏平騰地一下跳起,看向身後之人,不由一愣,挺拔俊俏的紅衣官員,官服筆挺,烏紗帽下額頭飽滿,官帽兩側的紅色絲絛輕輕晃動,連鼻尖上沁出的汗珠都盈盈然有了燻紅之色。

“展……大人?”魏平上下打量,儒雅之人官服在身,更顯英武,“怎麼像貓一樣,走路都不帶聲的,嚇我這一跳。”

展昭有些不好意思地抹抹臉上的汗,笑道:“下次展某會注意的。”

晚照體貼地遞上一杯涼茶,問道:“展大人忙完了?”

展昭伸手接過,道了謝:“衙門裡有些麻煩,已經準備妥當,再過幾日便可動身了。”將涼茶飲盡,放下茶杯望著樹蔭下安眠之人,“玉堂還在睡?”

“他嘴饞,午飯時酒喝多了。”魏平道。

展昭蹙眉:“手腕的傷還沒好,竟然喝酒?”

魏平眼珠子咕嚕嚕直轉:“展大人很生氣?趁他睡著,去捉弄一下,你走路這麼輕,他肯定發現不了。”

展昭聞言不由起了促狹的心思,放下七星龍淵,輕手輕腳地來到涼榻前,手慢慢伸向老鼠的耳朵。

熟睡的人忽然翻了個身,嘴巴還砸吧砸吧,看來睡得正香。

好像不忍把他弄醒了。

眼見他俊顏上細汗密佈,臉頰上都是紅暈,孩子氣地撅起嘴,不由輕笑一聲,拿過他放在竹枕畔的玉骨折扇,徐徐扇動,清風恰好地驅走了空氣中的暑熱,白老鼠睡夢中都勾起了嘴角。

芭蕉翠綠,大把舒張著身姿,使得其前的紅色愈豔,白色勝雪,風景幾可入畫。

魏平大張著嘴巴看著樹蔭下的二人,半天,結結巴巴道:“這老鼠的警惕心呢?殺他比殺雞還容易吧?”

晚照目波流轉,似乎窺見了不得了的秘密。

許久,已是殘陽如血時分,白玉堂方悠悠睜開眼,一張含笑的貓臉映入眼簾。

怪道睡得如此香甜,原來是他。

“醒了?”展昭遞給他一杯水。

慢慢喝下,白玉堂這才打量著展昭,原來貓兒穿官服也這麼帥,明豔的紅色竟被他穿出一股寧靜如水的感覺。想起幾天前拉著王朝瞭解這貓這幾年的經歷時提到的畫像被盜事件,不由頷首,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貓的帥氣清俊果真是有目共睹。可惜,那畫像不曾一見,回頭可以問問公孫先生還有沒有。

“怎麼,昨晚沒睡好?”

白玉堂點點頭。

名劍大會伊始,這貓便入住了他的房間,日日同榻而眠倒也不覺什麼。經歷了一番事情後,兩人都算有傷在身,白玉堂便提議先到他在杭州所置的私宅住幾日——這裡有白家的商號,有固定住所,處理事務也方便些,雖然他對經商一竅不通——昨日展昭應杭州知府之邀前去赴宴,卻是一夜未歸,涼榻一側少了一個人的體溫,竟然覺得渾身不得勁。待到午飯時,仍有些食不知味,這酒就不免喝多了……

展昭“啪”地合上摺扇,倏地豎起了眉毛:“交代我赴宴時不得飲酒,自己倒是喝得痛快,好你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白老鼠!便是官民,你也搞錯了吧!”

白玉堂立即涎笑著接過玉骨扇,探起身一手撓著貓大人的肩膀,一手為氣呼呼的展大人扇風:“你傷的比我重多了,怎可同日而語。就是這腕傷,你看,不也沒有大礙了嗎?”

展昭聞言劈手奪過摺扇,順便在他右腕上報復似的捏了一下,眼見那老鼠呲出一口老鼠牙,才鬆了手:“傷筋動骨一百天,別得瑟。”

白玉堂拉住他帽側的紅絛把玩,問道:“怎麼赴個宴去這麼久?”

展昭拽回來紅絛,被白玉堂頑固地繼續拽回,無力地道:“商量著這幾日便要動身,還要將犯人押送回京,許多事情得提前安排好。今早就商量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