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再回來。誰想他們這一出去,就再不能回來了,在半路上遇到一夥強人,一家人都被沉入了一個大湖裡,做了水鬼了。至於這事到底是不是賈二爺做的,就不得而知了。
而徐家那位做押司的親戚,後來卻不知為何就獲了罪了,被賈雨村發配充了軍。
………【第十九章 濮山詩會(上)】………
今夜註定難眠
賈府的小小院落,小小房間,如女子閨房般雅靜的二爺臥房,其她丫鬟都已經出去了,襲人關了門,便往窗前走去。
窗外月色朦朧,霧氣繚繞,如夢如幻
回想白天二爺忽然出現的那一瞬間,那一幕似乎永遠定格在了腦海裡,再也揮之不去。
“哎”襲人幽幽嘆了一口氣,慢慢合上了窗,緩緩轉過頭來,滿眼迷離,透出那一瞥無限深情,只那般含情脈脈,含情脈脈的看著,看著眼前這個俊朗,又年幼的二爺,這個甚至比自己還小一兩歲的少年,平時更是如弟弟般照顧的調皮搗蛋,如今不僅是自己的愛郎,更成了自己的依靠,自己的依賴,自己的眷戀。
“怎麼了?不認識了?”賈寶玉的微笑,如和煦的日光,讓襲人全身都暖洋洋的。襲人不由自主便慢慢向他走近,走近,走到他的胸前,緩緩低下了頭去,臉色綻放著幸福的笑容,輕輕的靠在了賈寶玉厚實溫暖的胸間。
一塊酥軟的美玉,軟綿綿,溫溫柔柔,靠在胸前,賈寶玉不由自主便慢慢伸出手去,輕輕攬住了她的腰,將襲人往自己胸前擠了擠,襲人靠得自己更緊了,兩團柔軟的高聳緊緊貼著自己,雖還未脫衣,那一股溫溫的,軟軟的熱量,卻是妙不可言。
小腹開始漸漸有了反應,火苗漸漸燃起,越燃越旺,身下立馬堅挺如柱,似乎想從褻褲的束縛中掙脫出來。
剛硬無比的所在,總要如水的溫柔來化解。賈寶玉身下的堅挺似乎有靈性一般,自己便去尋找那一處足以化鐵的柔情。
賈寶玉的火棍毫不知羞的狠狠頂在了襲人的小腹上,軟綿綿的,這一頂卻如陷進去了一般,浸在水中般溫軟,難以自拔。
“嗯”襲人一聲輕輕的呢喃:爺”
斷斷續續,有氣無力,軟綿綿,像在哀求,像在幽怨,像一把火,點燃賈寶玉心中那滿腔欲…望。在火芒爆發的一瞬間,賈寶玉彎下腰,雙手繞在襲人的腰間,腿間,輕輕將襲人抱了起來。
“啊”一聲輕呼,卻好像帶著一絲欣喜,賈寶玉將襲人放在了床上,慢慢壓了下去。
“嗯”
軟綿綿的輕哼,若有若無,縈繞在整個房間,半夜方息。
乾清宮中的御書房裡,康正帝高坐龍鑾,正滿臉肅容的批閱奏章。站在門外的侍衛中,榮國府的賈寶玉赫然便在其中。如今賈寶玉可是深得聖上恩寵,時常可得侍衛左右。
天氣越來越涼了,侍衛服也越加越厚,如果不是賈寶玉這段時間的鍛鍊收到了不錯的效果,就憑他以前那個身子骨,恐怕可吃不消。
“宣鎮國將軍田地覲見”
賈寶
玉正哈著氣,每哈一口,嘴邊便會有一圈白煙。鎮國將軍田地?賈寶玉聽說過他,乃是皇帝親信,時常領兵戍邊。這才換回來沒多久,怎麼又要召見他?
賈寶玉站得筆直,目不斜視,好像一根木頭一般,然而他的眼睛,他的耳朵都一直在注意著康正帝的一舉一動。
遼東的康熙反了,集結了數萬清軍,不停的騷擾著大華朝邊境的安寧,康正帝不得不派出自己的心腹大將田地出去鎮場面。
過了幾日,聖上領文武百官親送田地出城,親自與他把盞,一臉鄭重道:“大華東北一壁,盡皆託付與將軍了,望將軍竭心盡力,早日肅清邊境,凱旋而歸”
田地跪謝,起身接酒,一飲而盡,向聖上豪言壯語保證了一番,便領軍而去。
望著大軍身後的滾滾塵煙,在皇帝身邊侍衛的賈寶玉不知為何,突然生出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
雖說要大戰了,但濮山詩會聖上卻沒有禁止,時過中秋,千呼萬喚的濮山詩會終於要舉行了。各大家族也早已選出了代表自己家族的後輩,要自己作詩的早已作好,要買詩的早已買好,都在緊鑼密鼓的為濮山詩會做作準備。這些世家貴族們還都年輕,難免都有愛出風頭的毛病,甚至幻想著濮山詩會上大放異彩,一舉成名的也大有人在。更有異想天開者,期盼著能得皇帝青睞,或者是被哪個豪門的千金看中,在一舉成名之時,還能抱著美人歸。所以這次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