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才這樣惱的。”
範世傑詩作奪得詩會頭籌
,自然要得聖上接見。在忠順王閣樓上,範世傑山呼萬歲,聖上叫他平身,隨即便笑呵呵的開始誇讚了他幾句。
範世傑起來後聽見聖上誇讚,自然是意氣風發有些飄飄然,可不想抬頭間,竟猛然瞧見聖上身後的賈寶玉,又見賈寶玉臉色那若有若無的笑容,之前的羞辱一瞬間又湧上了心頭。
本來範世傑就是要藉此詩會,壓過賈寶玉風頭,方能稍解心頭之恨,可偏偏就沒能得逞,這讓範世傑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堵的難受。
一時間,範世傑因詩會大出風頭的快感也消弱了許多,突然有種沒有賈寶玉作為對手,即使贏了也沒意思的感覺湧上心頭。
新仇舊怨,讓範世傑咬牙切齒,有種如果不能立馬報仇,就會憋死的感覺。於是範世傑向聖上稟道:“臣才疏學淺,不過僥倖奪得此次詩會頭籌。臣素聞榮國府賈寶玉才華橫溢,乃是年輕一輩中作詩的佼佼者,臣素日仰慕,可惜這次他不曾參加此次詩會,否則定有佳作,也就輪不到臣奪魁了。”
“哦?哈哈你是說賈寶玉還能作詩?”康正帝一聽賈寶玉還能作詩,便來了興趣,忙轉過頭去,喚道:“速速上前來說話。”
賈寶玉這個無奈啊,他本來還在為自己不用參加這次詩會而慶幸,卻還是被範世傑這傢伙糾著不放。
賈寶玉上
前行了禮,康正帝便問他:“你既也會作詩,何不代表賈家參加詩會?”
賈政忙上前代他答道:“回陛下,今日恰是此子當值,臣不敢叫他因私廢公。”
康正帝點了點頭,勉勵了賈政幾句,又道:“倒也無妨,何不叫他現在就作一首出來,與範愛卿家公子比試比試,倒也可看看他是不是真如範愛卿家公子這般才華。”
賈政忙推辭道:“論作詩,犬子實無可取之處,不比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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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濮山詩會(下)】………
賈政忙推辭道:“論作詩,犬子實無可取之處,不比也罷。”
賈政一貫膽小怕事,自然是要推脫的,然而他怕並不意味著別人就會放過他,早有範源一黨的大臣冷笑道:“賈公恐怕是言不由衷吧,我怎麼聽說貴公子平素便是極有詩才的。”
“是啊,我也聽說了,而且貴公子在得知不能參加濮山詩會後,還惋惜不已,認為他若參加,必能奪魁呢。”
“不過是一時戲言,當不得真,當不得真。”賈政忙擺手解釋。
範世傑今日是鐵了心要讓賈寶玉出一次醜的,怎能輕易讓他推脫,連連向自己的老子範源使眼色。範源本待不理,可想到回去後不知要被這個寶貝兒子如何吵鬧,沒奈何,只得出聲言道:“存周過謙了,貴公子詩才橫溢,就是老夫也略有耳聞,想來貴公子也在為此次不能參加詩會,不能一展才華而抱憾。今日恰逢其會,聖上恩賜,準貴公子在當差期間參加詩會,賈公莫再阻擾了。老夫相信,貴公子今日定能作得佳作,日後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我看未必,市井流言,大多言過其實,不足信,賈公多方阻擾,恐怕是賈寶玉徒有虛名,其實並無甚詩才吧。”範源都出手了,他的黨羽自然要充當先鋒,說話也越來越過分。
“誒,劉愛卿此言過矣你竟未見過此子詩作,怎能妄下定論?他是名不虛傳也好,徒有虛名也好,也要待他作出詩來,讓大家評鑑一番才可斷定。”康正帝其實還是有些向著賈寶玉的。
“是,臣知錯,臣知錯。”
“既如此,那便請賈公家公子一展詩才,讓我等評鑑一下,看看是否言過其實。”範源和他的黨羽一唱一和,竟把賈政逼到不能拒絕的地步,一時無語,只得向賈寶玉看去。
眾人見賈政已無話可說,便都看向了賈寶玉,當然大多數人都是一副要看他笑話的表情。
賈寶玉向聖上稟道:“臣才疏學淺,作不得好詩,不敢獻醜。”
康正帝也吃不準賈寶玉作詩到底行不行,怕他到時當真作不出好詩來,自己若是硬逼他,反倒讓他出醜了,於是開始猶豫起來。
康正帝猶豫之際,範源的黨羽可不能放過賈寶玉,連忙說道:“世侄過謙了,你自己的詩作好壞,你自己說了不算,且作出來,讓我等評鑑評鑑,才可定其優劣嘛。”
隨後便有人小聲議論起來:“此子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