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來看他手臂上的箭,眼角一酸。
“娘子,為夫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你是不是生小妖精的氣?”鳳眼劃過一絲清澈,他柔聲問道,睫毛輕顫,酥蔥般的手指覆上了她的臉龐,指腹擦過她臉上的疤痕。
孃親曾說,這個女人,若他掌控不了,那便會死在她手裡。若今日,她這一箭沒有偏,那他是不是已經死了呢?
不一切都好好的嗎?為何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沒有!是我錯了。”木蓮低聲道,隨即將他抱起來,準備替他拔出箭。
“那娘子,是不是為夫以前做錯了事情?”他扣住她的手,止住她替她拔劍的動作,清澈的眸子怔怔的望著木蓮,純真無邪。
“……”他以前做錯了事嗎?她也不知道?現在也不想知道。
“沒有。剛才是我一時犯了糊塗,我給你拔出來!”
“不!一定是我以前做了什麼事,是嗎?娘子,你告訴我,為夫不記得了?你告訴了我,為夫去改,再也不惹娘子生氣。”他央求道,眸子淚光閃閃。
不記得了?木蓮搖了搖頭,趁他注意力沒有在手上的那一瞬,將箭拔出,用酒精消毒包紮好,便帶著他出了院子。
在山莊外面,馬車早就等好,展青和白衣站在一起,面色凝重,似在商談什麼,在木蓮和他出來的瞬間,都默契的停了下來,警惕的掃了小妖精一眼。
小妖精似乎不在意他們的眼神,只是厥了厥唇,靠在木蓮身上,看了看四周,疑惑的問道,“還有兩個漂亮的姐姐呢?”
漂亮姐姐?木蓮抬頭看向白衣,發現他身子不經意的晃了一下,隨即翻身上馬,看著灰濛濛的天。
“兩個姐姐有事,回家了。”
“哦?”他蹙眉,眼中有一絲失落和不滿,“我雖然不喜歡那兩位姐姐,可是,至少在路上,她們可以引開那兩人討厭的目光!”他哼了一聲,揚起下巴,拉住木蓮上了馬車。
木蓮楞了一秒才明白他話中之意,由此看來,對柳綠和柳意的事,他倒還真的不知道了而且,這兩日和他幾乎是寸步不離,也沒有發現他又任何異。
木蓮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白衣,才將簾子放下來,隨即馬車遙遙晃晃的要前駛去。
“娘子……你告訴我?以為我是什麼樣子?”
“娘子,我們是什麼時候成親的?”
“娘子……”
“娘子……”
上了車,他突然鬧著要知道以前的事,木蓮只得含糊的回答,腦子一片混亂。
天空發白,山頂上,站著一個白衣女子,眉間的碧玉在她慘白的臉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只見她眼中閃過一絲譏笑,幽幽道,“顏緋色,你的謊言,是不是早該結束了!”
時至晌午,天空一片明朗,白雲片片,大雪後的冬季是難道的溫和之日,而周邊的枯樹,在陽光的照耀下,竟然沒有了多少蕭條之色。木蓮掀開簾子,推開窗戶,舉目欣賞著路邊的風景,難得的曬一個大太陽,而枕著她腿睡著的人兒,膚色透明,呼吸均勻,墨色的頭髮在陽光下反色出漂亮的光澤。
“展青,還有多久到江州?”木蓮輕聲問道。
“明早就可以到了,今日天氣好,雪又融化了,我們可以稍微加快一些。”展青看了看天,眉間舒展開來;不由的飛快的揮動了著手裡的馬鞭,說是遲那是快,馬車突然強烈的顛簸了一下,隨即身後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木蓮回頭一看,追上來的正是錢繡山莊的人,而當頭的,也正是那位面容秀美的錢大小姐。
“展大人,你這樣走,是不是太不符合江湖道義了?”那錢小姐,揚眉擋在馬車前,瞬間,一撥人將馬車團團圍住。
“錢小姐,展某不明白您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前日你和我父親在房中暢談,我父親突然臥病不起,逐查出有人在他食中下毒!我父親待你不薄,雖然不願意和七王爺結黨營私反抗皇上,但是你也不至於這麼趕盡殺絕。當日若不是我父親出面,你們幾個人早就死在擂臺之上了!”
“哼!錢小姐,你是不什麼地方弄錯了?當日,你父親是答應願意協助王爺剷除顏門。怎麼今日突然變卦,還說我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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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個差不多大家都知道了,明日248需有改動,當然那個是為了沒有看的童鞋,看過的,改了也沒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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