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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那裡?思索了好一陣,她慢慢地說:“大概是因為,你總是讓我輸。而他總是讓我贏。”

兩個同樣聰明不可一世的男人。一個表面寵愛。實際卻是操控;一個表面強勢,實際卻是包容。這樣的兩個男人,或許六年前的她還看不明白,但在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如今早已一目瞭然。

輕輕道了一聲再見,鍾艾結束通話了電話,轉身回到那場音樂沙龍中。演奏告一段落,正是中場休息的時候,賓客們都坐在桌子旁閒聊。許淖雲正在跟李牧寒聊天,看到鍾艾迴來,他問:“怎麼去了那麼久?”

鍾艾很自然地撒了謊:“我媽問我在幹嘛、跟誰在一塊,逼問了老半天。”

許淖雲笑了,問:“你怎麼說的?”

鍾艾調皮地笑著說:“我不知道啊。要不下次你教我一個標準答案。”

許淖雲笑了笑沒接話,又轉頭回到和李牧寒的話題中去。梅朵朝鐘艾擠了擠眼睛,示意她到旁邊去聊。

兩個人走到一旁安靜的地方坐下,梅朵抱怨說:“男人湊在一起就聊工作,真沒勁。你說是不是?”

鍾艾笑著說:“可不是嗎。”

梅朵衝她眨眨眼睛。說:“許總看上去那麼酷的一個人,你能搞定他真不簡單。”

鍾艾嘆氣說:“搞不定呢。這個人脾氣真壞,我經常被他罵。”

“你也經常被罵嗎?”梅朵的眼睛閃了一下,好像抓住了亮點似的。

“什麼叫‘也’?”鍾艾好笑地問。

梅朵說:“以前我還沒跟牧寒在一起的時候,他也老是罵我。”

鍾艾笑著問:“他罵你什麼?”

“單純近乎蠢,傻加上窮加上二,你是一朵奇葩……類似這樣的。”梅朵喪氣地說。

“啊?”鍾艾懵了,這兩人是怎麼走到一塊的?這種罵法,不是會結下不共戴天之仇嗎?

梅朵說:“不過我好懷念他罵我的日子啊。現在有點太好了,有時候求他罵我兩句,他都編不出來了。呵呵。”

鍾艾覺得有點無語。

梅朵說:“我覺得,許總看上去是不太好相處,不過人卻意外的好。上次如果不是他用車把我送到醫院去,我們家寶寶說不定真的會出意外。後來我聽牧寒說,他那天開的車是上千萬的豪車?”

鍾艾迴想起當天的情形,點點頭笑著說:“嗯,是一輛加長豪華版的賓利。”

“幸好他不要我們家給他換輛新的。”梅朵吐了吐舌頭,笑著說:“牧寒說,他見過很多人,像許淖雲這樣的人是很少有的。可能就像你說的,他脾氣不太好,但是沒有完美的人。我個人認為,愛罵人的人通常都比較直率,直率的人大部分都不壞,你說是不是?”

鍾艾淡淡笑了笑。她當然知道他的好,一早就知道。

兩人又聊了一些別的,沒過多久,男主人就宣佈沙龍繼續。下半場演奏的有好幾位名家,林恩琪演奏了巴赫的《g弦上的詠歎調》,最後的壓軸節目是女主人的鋼琴獨奏。梅朵在臺上害羞地說,自己鋼琴水平貽笑大方,但是丈夫非要她彈最後一首,當做是答謝各位。這首曲子是送給丈夫的。

她彈了一首《stary night》,這首歌是獻給畫家梵高的,而她丈夫的英文名和梵高一樣,都是。鍾艾覺得她也真是夠有意思的,在兒子百日宴會上彈曲子送給丈夫。

看來他們是真的很相愛。

第129 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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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沙龍結束後,許淖雲開車送鍾艾迴家。在路上,他試著問:“你覺得今晚怎麼樣?會不會有點悶?”

鍾艾笑了,由衷地說:“我覺得特別好,真的。”

許淖雲淡淡地笑了。

回到家裡,開啟那扇熟悉的鐵門,鍾艾嚇了一跳。才離開了短短一天,家裡的陳設不知為什麼突然變了。以往斑駁發黃的牆壁,突然貼上了素雅的桌布,家裡那套舊沙發還是原來的款式,卻換了沙發套,就茶几和舊落地燈都被換成了新的。

“這是怎麼回事?!”她回頭大聲問許淖雲。

許淖雲看有點忐忑:“你不高興?我看你這麼喜歡這套房子,可是有的東西實在是太舊了,你不是想裝修嗎,我就幫你捯飭了一下。知道你捨不得舊東西,能不扔的都沒扔,比如沙發,只是幫你換了個殼。沒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