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是因為武功的關係,到今年才隱隱有發育的趨勢,臉上的嬰兒肥有了消退的跡象!胸前攏了倆小包包,有時候自己揉揉,嗯……還蠻硬的……
對鏡自照,她終於能夠理解納西瑟斯為什麼會坐死在湖邊了!自戀神馬的不需要解釋!鏡中的少女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皮相真是八錯啊八錯!
據葛嬤嬤言,她長得極肖似那未曾見過的外婆。
從此,淑伊爾哈每日必做的功課就是對鏡自憐(戀)了……
紅妝無奈的把淑伊爾哈從鏡子前搶救回來:“我的格格哎!吃飯!吃飯!”記得她練敬語都不用了!
因為升做了側福晉,淑伊爾哈有了自己的小廚房,只是送來的吃穿用度一年不如一年,就比如今年,冬衣還是把往年穿的拆了重做了的!
“日子越來越難了,眼看就是年關。”紅妝邊繡著繡樣,邊嘆息道。
淑伊爾哈的小無相功和北冥神功都已有了大的長進,修為漸漸凝滯下來,空間裡的書看的差不多了,日子陡然無趣起來。
“怎麼不見採桑?”鬼丫頭不知道又到哪裡偷懶去了。
葛嬤嬤掀了簾子進來:“看吃的去了,說是午時給格格燉蛋羹吃。”
淑伊爾哈流口水Ing:“採桑的手藝越發好了!”
不管怎麼說,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
天色一轉黑,紅妝和採桑便服侍淑伊爾哈就寢(為了節省燭火),葛嬤嬤早燙了湯婆子,被子裡被紅得暖和和的,淑伊爾哈幸福的閉上眼睛,酣然入夢。
半夜,淑伊爾哈感到身體一陣搖晃,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原來是紅妝同志。
“我的小姐哎!快別睡了!剛剛太監通報,大阿哥殤了!”
額?!淑伊爾哈頭腦陡然清醒起來,暗暗喃喃:弘暉終於**了!本來淑伊爾哈也不想這麼惡毒的,但是本來應該四十三年殤的人,硬是活到了五十一年!淑伊爾哈絕不承認這是她蝴蝶的!!
而且……突然淑伊爾哈想到個關鍵,鈕祜祿氏好像沒那麼早生的娃娃吧?
算了算了,有她什麼事兒啊,睡覺睡覺!
紅妝氣急敗壞的看著她家小姐又要躺下,連忙眼明手快把淑伊爾哈從暖融融的被窩裡挖出來穿戴整齊。
採桑尋出幾件銀飾給淑伊爾哈戴上。
然後急急忙忙把淑伊爾哈趕出了院子!
淑伊爾哈遠目……好大好圓的月亮哦!
福晉屋內一片弔唁聲,還好葛嬤嬤先見之明,弄了幾個淚包藏到淑伊爾哈的衣兜兜裡,為的就是防止眼前的情況。
“嗚……”這是少言寡語的鈕祜祿氏。
“嗚嗚……”這是哭得梨花帶雨的年氏。
“嗚嗚嗚嗚……”這是光打雷不下雨的李側福晉。
“哎哎哎……”“啊啊啊……”“嚶嚶嚶……”這是千姿百態的眾生。
淑伊爾哈當場傻眼,對於沒見過的弘暉小朋友,她真的沒眼淚貢獻啊!
還是葛嬤嬤心細!
淑伊爾哈站在屬於她的位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專心嚎哭!
胤禛黑著臉,躺在床上的弘暉屍身已是僵硬,那拉氏哭得恨不能死去!弘暉自幼聰穎,是他寄予厚望的嫡子,而且是在他不可能再有嫡子嗣情況下!
那拉氏萬念俱灰,算計了那麼多,手上沾染了許多鮮血,卻終究敵不過生死!
本就儒弱的那拉氏一時緩不過氣,暈了過去。
蘇培盛出來傳旨,讓四位側福晉接手弘暉的喪禮操辦。
這可是燙手山芋啊!辦得好是應該的,辦不好是要被福晉記恨的!哎呦!天啊!媽呀!我這個身體不適啊虛弱啊(年氏常用詞彙);我那個有孩子要照顧啊(李氏孩子多);宮裡的高層還不知道呢,我要去安慰安慰他們的說(這是深受聖寵的鈕祜祿同志)。
“…………”
這是無話可說悲催的淑伊爾哈!
“我先去看看福晉!”先遁逃先。
淑伊爾哈把臉擦擦,整整辮髮(剛才哭得太專心,鬢髮凌亂,鼻涕眼淚的)。
那拉氏蒼白著臉,這回兒已經醒了。
“婢妾給福晉請安,福晉吉祥。”
那拉氏沒有說話,眼神空茫,不知看哪裡。
淑伊爾哈整整精神,複道:“福晉,爺體貼您身體不適,將大阿哥的喪禮交給我們四人辦了,您看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