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離男主人近點。
淑伊爾哈站在最邊邊,看著汪氏丟下的魚食圍著一溜兒漂亮的錦鯉。
淑伊爾哈默默感覺到身後一雙手伸來,心裡覺得:生活真是各種狗血!
好吧,她便從了那些人的願,但要按照她寫的劇本來演!
按照慣性原理,淑伊爾哈被這一推,絕對會撞上汪氏,然後汪氏落水,胎兒說不定就保不住了!但是,淑伊爾哈是有武功傍身的,而且還是清靈的逍遙派武功!於是,最後落水,她硬是拉上了那個推她的丫頭!
胤禛當場便冷了臉,他也是從宮鬥中混出來的,而且最後混出了人樣!他怎麼會看不出來是有人作祟!謀害皇嗣!
淑伊爾哈和那個丫頭很快被救了上來,淑伊爾哈在水裡就卸了這丫的下巴,這下她想咬舌自盡都不行!
“按住她,可別死了!蘇培盛!”胤禛眼神凌厲,恨得牙癢(子嗣不多的男人都很暴躁)。
淑伊爾哈把肚子裡的髒水吐了,跪在大老闆跟前,顫顫巍巍道:“爺,就是她推婢妾下水的!”丫丫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胤禛聽了也不多言,實話說,淑伊爾哈給她的映像著實模糊,以至於她完全不記得眼前的白嫩包子是誰來著。
蘇培盛就是大太監啊,看了胤禛的眼神就知道那般,便躬身低聲道:“爺,這是府上的富察格格。”
要不是因為內力武功,淑伊爾哈都聽不見蘇培盛的話。不過,聽到了更想吐血,你丫上了我竟然不記得!!淑伊爾哈內心的小人恨不得揍眼前的人渣一頓!!
汪氏臉從剛才一直白著,驚慌虛弱得彷彿下一刻就要倒下。
“啊,格格下面流血了!”書春大喊。
“去找太醫!”胤禛沉著臉,“還不快送你家格格回院子!”
一眾兵荒馬亂。
蘇培盛一個人兩個用,胤禛去審問那個丫頭。福晉很快得了訊息,到汪氏的屋子等訊息。而淑伊爾哈被侍衛壓著跟在胤禛身後。
她和那個丫頭被送到大廳。
她不怎麼出院子,並不知道這個丫頭是大老闆哪個女人的。
胤禛冷著臉,身上寒氣堪比冰山。
“從實招來,爺還會饒你性命,如有一句虛言,拖出去杖斃!”
“奴、奴才冤枉!奴才根本沒有推富察格格!”那個丫頭低著頭,顫抖著,一身狼狽。
她此時又何嘗不狼狽!
“爺,這件事事關婢妾清譽,請容婢妾問她幾句。”
等了會兒,大老闆才鬆了口。
“那婢妾便失禮了。”
淑伊爾哈站起身蹲到這個丫頭身邊:“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兒當差?今年幾歲了?家中還有何人?平日月錢怎樣花銷?”
許是被淑伊爾哈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噎到,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奴才名叫翠竹,在張格格處當差,十五了,家中還有父母需要奉養,下面還有兩個弟弟。每次月錢下來,大部分寄到家中供弟弟讀書。”
“哦。”淑伊爾哈接著問,“你不用害羞,有物件了嗎?有了的話,這件事過去後讓爺做主讓你們成親,怎麼樣?”
翠竹頓時紅了臉,眼神閃爍:“奴才、奴才還沒……”羞得已經說不下去了。
去你丫的!看你樣子就不老實!
淑伊爾哈頓時收起和藹可親的氣場,語氣冷冽:“你個吃裡爬外的東西!想必張姐姐平日帶你不錯,身上衣服料子都是丫鬟中頭等的好,怎的這般鬼迷心竅!”說完迅速伸手從翠竹衣服兜裡掏出個玉佩,玉佩上繫著同心紅結,這東西還是她在落水時無意摸到的,“你哪來的銀子有這上好玉佩?!”
“奴才冤枉啊,這是主子上下來的銀錢買的。”
“聽你口氣,家中並不富裕,怎麼會捨得買這玉佩!而且看這玉佩的稜角圓潤,四下無人裡肯定常常把玩,而且時間不短!”說著把玉佩遞給端坐上方飛老闆,“這是瓊玖,男女定情交換之物,上方的同心結應該是翠竹自己所編。”
“好大的膽子!竟然在爺的雍親王府裡私相授受!”胤禛臉更加黑了。
“爺請息怒,我還有幾句話要問。”淑伊爾哈轉過身,居高臨下,“翠竹啊翠竹,這名字取得不錯,果然是空心的!你家主子對你這般好,你卻忘恩負義,背主謀害皇嗣!單隻這項罪名足以株連九族!你做這件事時至你的父母弟弟於何種境地?!你的情人無辜,難道你的親人不是更可憐,竟養出個不知忠孝節義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