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無痕的尊嚴,刺傷了哥哥的脆弱。我冷笑,我若疼,那麼你們就得比我還疼,還有那個女人。目光陰狠的瞪著她,而那張蒼白的容顏卻一直風平浪靜的冷眼旁觀,似乎是欣賞一幕笑話般棕色的眸子冷厲輾轉。那麼一瞬間,我禁不住癱軟在無痕的懷中,那雙眸子太明亮太寒冷,比‘無色’還要刺骨的涼意自腳底升起。
虎毒尚不食子,沒想到你慕昊錦比禽獸還不如。薄涼的一句話似乎貫通了空氣,讓冷凝的氣氛越發的僵硬。她毫無顧忌的說道,似乎對於這樣的事實不以為意。我深刻的感到驚懼,這個女人不一樣了,她步步輕盈的朝我走來,嘴角輕輕的勾動。而哥哥和無痕卻如被點穴般呆立著,我心口劇烈的顫抖,她不是,不是那個任我擺佈的白蘭,那樣淺淺的笑看在我的眼中卻比殺戮的修羅還要可怖。
纖白的素手狠狠的一巴掌揮了上來,我瞪大了雙眸,又差又怒,恨不能把眼前的女人幹刀萬剮。淺墨,淺墨,隨著黑色的藥丸擠進喉嚨,我卻仿如經歷了一場廝殺般渾身乏力,這個名字從此如噩夢般跟隨著我,至死不休。這個失憶的女人,讓我生不如死,她毫無縛雞之力卻雲輕風淡的對付著哥哥和無痕,即使面對哥哥的威脅,她依舊不冷不熱,即使是報復,她也是置身事外的冷靜。
隨著一道凌厲的藍色身影出現,他們離去的從容不迫,堂堂飛劍門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尋常百姓之家,如若無人。
胸口越發的疼痛,忍不住用於手死死的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