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揮,“既然夫人求情,本王就暫且饒你們一次,還不下去。”
“謝王爺、夫人開恩。”唰唰的戰甲相擊的聲音混亂的響起,四個高大的男子瞬息之間退了出去。
菱形的唇在燭光中扯出優雅的弧度,“凌王爺的接風洗塵宴倒是簡單,如此短的時辰就完了。”淺墨眼裡是毫不掩飾的諷刺。
凌闃然一滯,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留情面。“小墨兒,可是冤枉本王了。都是孕婦性子不好,本王才急急忙忙趕了回來。”難道告訴她,自己是因為看到了剛剛跪著的四人的訊號害怕有人來劫才回來的?
“怎麼還不下去?”凌闃然的臉三百六十度大轉彎,黑沉沉的瞪著一臉呆呆的小姑娘。
淺墨感到嘴角一陣抽搐,嘯靭怎麼幫自己找了這麼個傢伙,也許該好好考慮一下這個小丫頭到底值不值得信任了。“我不喜歡喝雞湯,反胃。”淺墨不得不幫那個一臉意猶未盡的小姑娘圓謊。
“懷孕的人可不能如此的任性。”長臂把淺墨攬在自己懷中,凌闃然仿如受了刺激一般,一晚上不論淺墨如何冷言冷語依舊是笑臉相迎。可惜在面對小姑娘立馬是千年不變的撲克臉,雙目微微眯起,寒意四射。“還不下去。”
小姑娘忙不跌的磕磕絆絆捧著青瓷罐子離開,轉身的一瞬間,表情有些抽搐,自己錯了,這個男人雖然長的很好看,卻和大哥一樣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淺墨不客氣的推開在燭光中閃爍不定的銀色鎧甲,繞過凌闃然,坐在床邊,冷冷的下逐客令:“凌王爺的屋子似乎不是這一間。”
凌闃然不以為意的褪去玄甲,一步步朝淺墨副近。
淺墨絲毫不掙扎的任由凌闃然褪去自己的衣裳,輕緩的將自己放在床榻上,僵硬的如同一具屍體,棕色的瞳孔射出凜冽的寒光。難道凌闃然變態到絲毫不顧忌那個隨時會滑落的孩子?
凌闃然小心的撐起身體,避開淺墨開坦的腹部,大掌闔上細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