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永昌的神色為之一動,他知道呂純陽的話很可能是真心話。
就見呂純陽繼續言道:“更何況當年張叔夜將軍對我有知遇之恩,我想和在場的兄弟們一起捍衛我大宋疆土!”
董永昌等人均是點頭應道:“好!呂將軍這一次弟兄們就跟著你混了!”
蒙大虎這小子嚷道:“多大的事情,頂多就是碗大的疤罷了!”
彭元春卻是狠狠的一拳打在這傢伙的胸膛之上:“你個臭小子,別吹牛!等到時候看看你的本事!”
蒙大虎冷冷的瞪了彭元春一眼言道:“彭元春我告訴你除了我打不過你以外,我什麼不比你強?”
彭元春笑道:‘是呀。吹牛的本事就比我強!“
這話一出口。大家均是哈哈哈一片笑聲。
牢獄中的笑聲張叔夜並沒有聽到。他此時靜靜坐在自己府衙的中堂中思慮著心事,他心中也在暗想著呂純陽帶著這五百人馬能幹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答案是不得而知的,張叔夜嘆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從戰鬥力上來講廂軍的戰鬥力無疑是最差的,估計五百廂軍恐怕最多可以迎戰一百到二百的金兵,所以這一次黃河阻擊戰對於張叔夜來講真的是沒有勝算。
張叔夜的嘆氣聲讓正興沖沖走進來的張仲熊聽到了,張仲熊一愣,隨即笑道:“父帥。那種藥我已經配置好了!“
”試過了嗎?“張叔夜不徐不疾的問道。
“很有效!“張仲熊點頭應道。
“既然如此,你就可以按照這個配方趕緊製成,我們一旦得到機會,就會將藥秘密送給金兵的馬匹吃!“張叔夜的那張堅毅的臉上竟是也露出了笑容。
張仲熊點頭言道:“父帥但請放心!仲熊這就立即去辦!“
‘慢著!”張叔夜叫回了二子張仲熊言道:“你不但要製藥,還要到各招兵點看看招兵的情況,畢竟如今大戰在即,我們需要人馬!”
張叔夜的話先是讓張仲熊一愣,隨即笑道:“父帥放心,兒子一定將這些事情弄明白了!”
張仲熊的話音剛落,就見老家人進來通報道:“張所張大人求見!”
“他怎麼來了?”當聽到張所來的訊息。張仲熊竟是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張叔夜言道:‘這個時候,張所來這裡是為了那般?“
張仲熊點點頭。他知道這個時候張所在這裡出現。真的是不知道張所要幹什麼!
張叔夜起身就想去迎接張所,就見張所卻是已經神采奕奕的邁進了正廳之中。
張叔夜笑著迎了上來言道:“沒有想到張大人在這個時候忽然間來到鄧州,讓叔夜有些不知所措!”
張所看了一眼張叔夜面色平靜的言道:“嵇仲兄,如今你是天下兵馬副元帥,而我是河北西路招撫使,照理來說你的官職在我之上,理應我參拜你呀!“
張叔夜淡然一笑言道:”張所兄,難道你我之間還需要這等繁文縟節嗎?“
兩人相視一笑,兩人竟是攜手而坐。張所笑道:“嵇仲兄,可知我此次前來何意?”
張叔夜一愣,他沒有想到張所竟是如此的直接,笑道:“你張兄一貫是天馬行空的,你讓兄弟如何猜呀?”
張所不以為然的一笑言道:“實際上我一直在想怎麼做才能讓我這河北西路安撫使的官職不至於成為虛職,瞻前思後,我想我只能來救援嵇仲兄了!”
張叔夜依然是一頭霧水的言道:“張大人的意思是?”
張所笑道:“很簡單,我寫了幾封信,想請嵇仲兄派人送到河北義軍手中,我想一旦河北義軍可以過河,那麼到時候我們與義軍隊伍一前一後將金兵夾擊與汴京周圍,我們還有什麼不可以實現的?”
張叔夜面露喜色的言道:“你的意思是你可以調動河北義軍?”
“萬無一失!”張所鎮靜的答道。張叔夜看著張所的表情竟是不由自主的向前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才言道:“河北義軍中有不少是我昔日部屬和好友,如果能與他們聯絡上,我想他們一定會以江山社稷為重,共同抵禦金寇的!”
張叔夜看著張所,猛地拉住張所的手言道:“張大人,倘若河北義軍一旦成行能夠南渡黃河與我等合擊金兵,那你我就成就了中興之功呀!”
張所笑著言道:“你我只是平庸之輩,張所沒有想到的是如今的皇帝能在近日有所改變,簡直就是讓朝中大臣瞠目結舌呀!”
張叔夜一聽,來了精神言道:“嵇仲遠離朝堂多日,對朝內之事倒是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