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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在緯翔前面抱住以珂。

“天吶,發生什麼事?緯翔,我不是說過了嗎?千萬別再為了我和以珂爭執,我不在乎她們對我的態度,我堅信,只要持續努力,早晚她們會了解我的真心。”

在Susan的摟抱下,以珂抖得更兇了,她終於瞭解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女人。

緯翔深吸氣,背過身,他很高興Susan出現,用她的溫柔代替自己撫慰以珂的恐懼。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准你離開這個家。”撂下話,他轉身離開書房。

門關上,Susan鬆開手,雙手叉腰,用勝利而高傲的姿態對以珂說:“如果你的記憶力沒問題的話,兩個月快到了,我希望屆時,不會再看見你。”

“緯翔說過不讓我搬出去。”他比較希望她為了商業利益嫁入豪門吧。

“難道連搬家都需要我替你找藉口?”Susan冷笑。

以珂無法應答,她低下頭,靜靜地舔舐被緯翔撕開的傷口。

“你大可以不理我,但若是再度發生上次那種事,我可就愛莫能助囉!”她笑笑,轉身離開。

當Susan走過長廊,開啟另一扇房門時,她揉紅眼睛,逼出兩滴淚,投入緯翔懷中說:“對不起,她聽不進去我的勸,不過,我不會放棄勸說她的,終有一天,以珂一定能瞭解我的苦心。”

嘆氣,緯翔輕拍Susan的背,他到底該拿小恩和以珂怎麼辦?

第九章

在緯翔的不準中,以珂沒搬出去,但她接下兩份工作,不到十二點,不會進家門。小恩則是一放學就把自己關在寵物屋裡,拒絕和Susan在同一個地方出現。

緯翔認定她們在作消極抗議,企圖對付他和Susan。

想抗議就抗議吧,反正他不會妥協,以珂必須留在家裡,小恩必須對Susan適應,他相信時間夠久,她們終會明白,再不願意,他們是家庭、是親人,是一輩子牢不可破的關係。

緯翔和Susan之間呢?

在罪惡感驅使下,他勉強自己對Susan付出關心,他很明白對她不會有什麼愛啊情的,但他會負起責任,提供Susan一個平安、無虞的優渥環境,就像天下丈夫為妻子做的。

他本是責任感重於一切的男人,也本來就看不起愛情。

想想父親口中的愛情,他的愛情讓兩個女人在水深火熱中痛苦生活,試問,這種愛情有何意義?

至於對以珂……緯翔嘆氣。

看不見她,他變得暴躁莫名,沒有以珂的餐桌,他食不下咽,沒有以珂的庭園,散步變得缺乏意義。生活中若有所失,他失去以珂的笑容,失去他們的共同話題,也在不知不覺間失去生活動力,他又回到以珂和小恩來臺灣之前,那個刻板無趣而嚴肅的冷酷男人。

他批評過以珂的笑,說她的笑包著蓮心,苦難嘗,還說她笑時眉頭皺得像受虐兒,找不出快樂的味道。

她花多久時間才學到正常人的微笑?

很久,至少有半年,他說她的笑會交不到男朋友。她頂嘴回應,說:“是你不准我在大學期間交男朋友”。

他是個嚴苛兄長,不准她晚歸、不准她交異性朋友、不准她對男人放電、不准她參加校際交誼……他簡直是法西斯了,問題是,法西斯也沒他管得多。

糟糕,他總是想起以珂,在書房時想,在忙碌的工作間想,無時無刻,她的影子在他的腦海裡晃來晃去,支配他的心情。

他想解釋,這是哥哥擔心妹妹的安危,但騙不了自己,他想她,想得又兇又急,思念在他們嘔氣的兩個星期裡抑鬱。

緯翔嘆氣,看看腕錶,十二點半了,為什麼以珂還不回家?

替熟睡的Susan拉拉棉被,為了和她們賭氣,他讓Susan搬進自己房裡,同床幾日,他一天比一天更不能適應,偶爾她表現出親密,他竟尷尬得落荒而逃。

是怎麼了?他們是夫妻啊,他竟沒辦法忍受Susun的接近,沒辦法忍受她表現出的女人味,好幾次,他想留在公司裡不想回家。

這是錯誤的,緯翔心知肚明。他擅長盡責任,但第一次他覺得婚姻、這份責任讓他好疲憊。

出門,他走進小恩房間,把她不安分的手腳放進棉被。

看見床頭的童話書,是以珂念過的阿蘭的七色線,緯翔莞爾,沒有以珂念床邊故事,她必須自己來了?希望會增進她的閱讀能力。

他承認,自己想念那些讀故事的夜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