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部隊來自何方,他們有事如何長時間的維持‘遊擊’狀態的,那真像是顯而易見的。
西班牙人在背後給印第安人撐腰,甚至美國人參與了進來沒有,都是兩說。
任何一支部隊都不可能在得不到有效補給的情況下長期的堅持作戰的這是常識問題。就算富有野外生存經驗的印第安人也不行。再加上陳漢與西班牙之間爆發的激烈矛盾,印第安人也不是白痴,他們也知道‘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這個道理,開始主動地跟西班牙人接觸,甚至還向英國人和美國人打報告。
有著佛羅里達的西班牙人做‘靠山’,這些印第安隊伍自然會非常活躍了。
這就跟原時空is與土雞的關係一樣。只是他們共同的敵人實力異常強大,西班牙人是體會不到土雞養虎為患的感覺的。
但印第安人也不會死硬的硬抗一個點。
中國人綿延幾千上萬裡的邊界線,處於‘攻擊範圍’的村莊據點實在太多了,碰到硬骨頭了,印第安人也是知道打道轉移的。尤其是密西西比河流域還沒有被中國人侵入。
很多印第安人在最初的憤怒過後,就也消氣了。這一情況的具體表現就是,很多印第安游擊隊伍在打了幾天後,環境一艱難,人員死傷一多,或是撤到後方了之後,那隊伍就不再是隊伍了。
人心散了,人跑了,隊伍就帶不起來了。
伴隨著安平鎮的‘太平’,後者轉而進入了大建設狀態。
在鎮長為首的領導階層以因傷退伍的老兵外加行政類學員為主,就將一個個村鎮的政府領導機構撐起來了。每天組織大夥建房、打井、砍樹、挖溝、種糧食,忙得不亦樂乎。而在大家的努力下,原本一片荒野的安平鎮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如今已經大變了模樣。
大部分的木頭房屋變成了厚實堅固的磚房,高三米,厚達兩米的城牆將鎮子徹底包裹,鎮子外圍還聳立著一座座磚石堆砌的炮樓,還有每隔個兩裡地就拔起而起的一座哨所,總之這裡已經有了一個定居點應有的模樣了。
唯一有些欠缺的可能就是農業種植了,至今這裡的糧食依然無法自給,去年印第安人的威脅才得以掃清,但種植的時間已經被耽擱了。今年上半年還沒有完,糧食還沒有成熟。春小麥要等到六月中下旬才能收穫。
那個時候,整個安平鎮都會戒嚴不是防盜,而是防火。
要是被哪個遭瘟的放上一把火,安平鎮百姓辛苦的勞作可就全完了。
中國的老百姓對於糧食最為看重,能夠移民到萬里之外的‘天府之國’的人,也近乎每一個都是種田務農的好手。上千人,只要給他們足夠的時間,那下一年就能多出幾萬畝農田來。如果徹底的沒有了外來因素的干擾,就安平鎮現在的人口數量,十萬畝良田是不太可能的,但五六萬畝良田卻是板上釘釘的。
等到安平鎮這‘邊區僻地’的移民,家家戶戶都有了積餘,賣了馬匹,認識到了農牧結合和馬耕的便利後,華人在美洲才算是真正的站穩腳跟。
“安平鎮的第一批移民都是來自山東,其中有十三戶傷殘軍人,鎮上的民兵建設搞得不錯,自身有著一定的自衛能力,也有這方面的傾向。他們的農業技術還算可以的,之前因為印第安人搗亂,讓農業生產進度受到了較大的限制,但經過去年的奮鬥,他們驅逐了印第安人,有著半年的平穩時間來做工作,已經開墾了一萬五千二百畝地,打算在下半年把鎮上的田畝數量擴大到三萬畝,以力爭儘快做到糧食自給。”只要印第安人不再來搗亂,一倆月後收穫的糧食大概就夠安平鎮食用的了。新開墾的田地雖然會有些生,可到底是人均十五畝的,達到糧食的自給自足,還是很有把握的。
剛剛被任命為北美洲墾殖銀行鄧國分行行長的鄭彥,站在地勢起伏的田野上,聽著身後的秘書說話。他是來視察的,這些移民手中的貸款全都轉移到了墾殖銀行了,作為從母體上剝離出來的新生產兒,墾殖銀行究竟能發展到哪一步,他拿個做了中原銀行十年總裁的老爹也說不準。
鄭彥已經三十四歲了,可能做到眼下的位置,可不是完全依靠著他爹的面子,他自己也想在美洲這片空白的白紙上留下自己的一番大作。
先前他在貿易銀行任職,負責的是樂浪省某府的貿易信貸,連續三年獲利100萬華元以上,讓鄭之倫臉上大有面子。這一次墾殖銀行的誕生,鄭彥就靠著自己的業績和他老爹的人情網路,走上了鄧國分行一把手的位置。
安平鎮在鄭彥走訪的一系列邊境村鎮中,情況算是好的了。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