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邦偉嘴裡低聲喃喃自語著,話一出口,又連忙緊閉嘴唇,恐懼地朝四周張望一番。
他雖然是新儒學宗師,是一面旗幟。而也正是因為此,葉邦偉很明白自己現在是不能說任何反對軍方言論話的,不然社會上那些‘愛國者’非把一頂頂又大又臭的帽子活生生扣在自己頭上。到時候不僅自己倒黴,整個新儒學都要跟著倒黴。
“爹,我旬末就不回家了。我們系要組織人去勝利廣場……”
葉邦偉剛剛回到家,就看到自己已經考上太學大學的小兒子拎著一個包,從二樓走下來。正想問他今天怎麼回來了,沒有想到小兒子葉叔陽先就開口道。
今天並不是旬末,葉叔陽本來是不該回家的,現在看卻是先回來打聲招呼了。
“大好的時間不放在學習上,去參加什麼遊行?現在這社會氣氛就不對,太浮躁太狂熱了。”在外面不敢說,在家裡頭葉邦偉還是能大聲說話的。
“好了,好了。一天時間有什麼大不了的?小陽的學業也不是這一天時間就能突飛猛進的。參加遊行也不是什麼錯事。”葉邦偉的父親葉長德擺擺手阻止了葉邦偉繼續說下去。
人要合群,別人都去了,自己小孫子不去怎麼能行?
葉叔陽吐了下舌頭,趕忙溜走了,飯都不在家吃了。
葉長德在孫子走後看葉邦偉眼角有隱隱的隱憂,問道:“國浩【葉邦偉字】,怎麼了?是不是要發生什麼事情了?”這些天報紙上的宣傳是鋪天蓋地,但葉長德也不是一般人,他學業學術上是不能跟自己的兒子論高下,可在葉邦偉一步步走向新儒學宗的過程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