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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部分

恐懼,拿破崙的野心已經暴漏無疑,他要建立一個拿破崙大帝國,這是無數個歐陸國家所不能容忍的,歐洲的海陸均勢再一次被打破。

英國、俄羅斯、奧地利、普魯士,與法國並列的四個一等列強中有三個站到了法國的對立面,除了上次戰爭中元氣大傷的奧地利。另外還有瑞典這個二流國家!雖然不能說這陣容比第三次反法同盟就一定要強大。但也絕對能跟第三次反法同盟相媲美!

現在第四次反法同盟還沒有正式建立,可戰爭的陰雲已經籠罩了整個歐洲的天空。

另外最最重要的一點是,贏得了三皇會戰後的拿破崙為了對抗英國,想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經濟政策大陸封鎖令。

這樣做的目的是使不列顛島處於封鎖狀態。拿破崙企圖用暴力迫使經濟上遠比法國強大的英國在一場經濟戰中投降,這讓整個歐洲大陸都承擔了巨大的犧牲,違背了資本主義經濟發展規律是小,損害了無數人的利益是大,這讓拿破崙多出無數的敵人來。

一句話來說明,這一年是拿破崙命運轉折的一年,是他開啟自己花樣作死之路的一年,他的所作所為都為他最後的敗亡打下了伏筆。

不作死就不會死,拿破崙就是在花樣作死!

西班牙戰爭的伏筆,大陸封鎖令,與俄羅斯的矛盾……

英國人對法國的海上封鎖和法國對英國的大陸封鎖,爭鋒相對的封鎖讓歐洲現如今的很多港口都顯得相當之清閒,包括勒阿弗爾這個赫赫有名的‘巴黎外港’,也遠遠不能跟波旁王朝時候相比。所以阿比法爾與加索爾所在商行的關係是很緊密的。

‘經濟危機’中的商業夥伴麼,那必須緊密哦。

不過今天註定是要加索爾記憶猶新的一天。就在他和阿比法爾在一旁聊著商船和生意的時候,阿比法爾的一個手下帶著兩個拿著警棍的法國警察來到了碼頭,指著一個穿著打扮很乾淨但也很普通的中年畫師說道:“警察先生,就是他!我已經連續幾天發現了他在這裡轉來轉去!”

“他對給人畫像掙錢並不敢興趣,倒是對那邊的船廠還有試航的輪船很感興趣。我見過他幾次在畫輪船。畫的還很逼真!”

就在胡安卡洛斯加索爾打算繼續跟阿比法爾聊生意,然後把話頭轉到旁邊的造船廠上的時候,這一幕突然的就在他身旁發生了。就恍惚一桶冰水從頭上澆下,冰的加索爾渾身刺寒。

阿比法爾看著‘呆若木雞’的加索爾,不在乎的笑了笑,他拍著加索爾的肩膀:“朋友,不要害怕。只不過是日常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而已。”

“作為一個熱愛自己祖國的法蘭西人,我要為自己的國家做出貢獻。”

阿比法爾嘴上說得輕巧,實際上卻相當自傲,臉上滿面榮光,顯然他現在精神振奮的很。

畫師矢口否認,張口便是流利的巴黎話,加索爾曾經學過巴黎話,但是他在勒阿弗爾待得時間長了,口音也變得越來越勒阿弗爾了。

他看著眼前的主角和配角,那個報告警察的工人他認得,記得名字叫亨利,一個很普通的法國名字,他也是一個很普通的碼頭工人。沒有想到他今天竟然有可能將一個自己的‘同行’送進監獄。

加索爾有種‘咬人的狗不叫’的感覺,這太刺激了。

曾經是勒阿弗爾一個流浪漢,如今勒阿弗爾的警察頭目的巴圖姆眯起了眼睛,盯著眼前的畫師,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

“先生不要驚慌,帝國的警察是不會誣陷一個好人的。但是我們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這句話是東方傳來的話,之前的開頭是‘共和國的警察’。“現在請出示您的身份證明。”身份證這東西也是中國傳來的新事物,拿破崙掌權之後,在法國已經施行好幾年了。

另一個小警察走了過去,擋住了那個畫師的後路,一隻手摸住了腰間的警棍。畫師呆住了,不知所措地左右看看,但加索爾知道,這次畫師是必須要往警察局走一趟了。

如果他不是奸細,還好;而他要是自己的同行了,加索爾覺得這畫師從警察局裡是出不來的。

巴圖姆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胸前的警徽,“警察,負責治安,明白嗎,先生?您的行為引起了附近工人的不安,我想需要您到附近警署走一趟。”

一個一口巴黎話的畫師,在巴圖姆眼中沒有半點威懾力。相反,還很可以。他現在都懷疑眼前的畫師是王黨分子了。

畫師的衣著打扮雖然很不體面,面相也有些落魄,可渾身上下乾淨異常,要被挺得筆直。巴圖姆懷疑眼前的是王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