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頭的名字陳鳴聽著有帶印象的,也有一無所知的。比如那個黃松下頭,排在第一位的盧觀恆。“這人是誰?”能列在老表的身後,顯然是銀管會極其看好的。
“盧觀恆是廣東新會人。之前給鄭繼運過糧米油鹽鐵,靠著閩中的天地會發了財。但這人是個聰明人,知道天地會不是能成事的主兒,早就主動找上了暗營。然後在去年冬季裡,受國安的指示,斷掉了與閩中的所有聯絡。”
“而伍國瑩是潘家的夥計出身,在廣州南海學宮裡讀過一年書,但很快厭倦,不顧家人反對從南海學宮輟學,到潘振承的散貨檔上了一名夥計。十餘年裡從一普通夥計做到了分號掌櫃,很得潘振承的看重,在潘振承入職的時候,也帶進了工商署。去年夏天被調入銀管會。”
……
一連十一二個人的名字和來身世,陳繼卿不緊不慢的細細道來,可以說這些人都是銀管會信得過的人。而陳繼卿能把這些人的資料爛熟於心,也可見銀管會高層對於這個新計劃的重視。
陳鳴點了點頭,他知道了這些人的來身世了,但他不會輕率的插手其中。論到對這些人的瞭解,他是遠不如銀管會的,那麼他又何必插一手呢?由銀管會拿主意才是最合適的啊。
陳繼卿面露微笑,帶著陳鳴確鑿的答覆出了太子府,直接驅車去到黃家。
黃松這次願意帶著人手出洋,那也是下了很大決心的。當然他已經給黃家留下了根苗也是一個絕對的前提。黃松認準了證券交易所,如此當年聚集在陳鳴手下做參謀的這三個頂級二代們,就每一個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前途了。
高彥明投向了外交,陳繼卿就要在銀管會打轉了,黃松的眼睛瞄向了證券交易所……(未完待續。。)
第五百四十七章 砍翻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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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十八,夫子廟的燈會結束了。但是往年日子裡很快就會消散的年味遺韻,在今年時候,不僅沒有迅速的消散掉,反而隨著二月的到來更加的濃烈了。
因為每一個人都清楚,太子殿下要登基稱帝了。
南京城外的祭天地之處早已經造好,建圜丘於正陽門外,鐘山之陽;方丘於太平門外,鐘山之陰。圜丘壇兩層,一如前明朱洪武時候的故例。雖然朱棣定下的規矩,從規模上講,其命人主持建造的天地壇比他老子在南京建造的圜丘壇浩大多了。但考慮一下耗費問題,陳鳴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朱洪武版的。
圜丘,上層廣四丈五尺,高五尺二寸。下層每面廣一丈六尺五寸,高四尺九寸。二層通徑七丈八尺。壇至內牆,四面各九丈八尺五寸。內【wei】牆至外牆,南十三丈九尺四寸,北十一丈,東、西各十一丈七尺。方丘,上層廣三丈九尺四寸,高三尺九寸。下層每面廣丈五尺五寸,高三尺八寸,通徑七丈四寸。壇至內牆,四面皆八丈九尺五寸。內牆至外牆,四面各八丈二尺。
全部都是按照朱明時候的規格建造的,雖然是最簡單版本的,但這裡頭的各種原由、規矩,總結一下能出一本老厚老厚的書了,陳鳴聽得頭都炸了。大手一揮,按明故例依造行之。
所以從規模上講,比之bj的天地壇,是要遜色不少的。
此外還有皇穹宇及配殿、神廚、三庫及宰牲亭,附屬建築有具服臺、望燈等等。皇穹宇就是供奉皇天上帝和皇帝上八代祖宗的牌位的地方。
時間越臨近二月初二,南京城就越發的聚集起無數的外地之人。當年的漢高祖,就是在二月初二日,於定陶水之陽堆上舉行了登基大典的。陳鳴不知道這一典故與故老相傳的二月二龍抬頭有什麼密不可分的關聯,反正他登基稱帝的日子就定在了二月初二,定在了這相傳是神龍抬頭的這天。
已經沒有幾天了。這南京周邊數以萬計的百姓趕來看熱鬧,還有無數的各地舉子。新皇登基,肯定要開恩科的。這在去年中秋就傳下訊息了。
朝堂上激烈的文武爭吵也已經息聲寧人了,誰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搞大新聞。因為那不是在秀自己的政治才能,而是在秀自己頸上的大好腦袋。
各地的重臣能趕回南京的,這個時候也都已經抵到都城了。
整個南京城彷彿湮沒在了一片火紅之中,到處都是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到處都是大紅的燈籠和鮮紅的旗幟。一道道犀利的目光注視著每一個人,田沼意次自從三天前就再也不出門了。
那已經不是在享受生活了,而是在主動地找罪受。
德川幕府與陳漢的談判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