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時候才有飯,不然就只剩下冷饅頭、餅子了。
雖然這些東西對比勘探隊在山裡頭工作時的吃食,並不算差,但帕索斯是一個葡萄牙裔啊。
再是已經習慣純了東方食物,他的胃口在‘休假’的時候也不能容忍繼續去吃涼饅頭就鹹菜,他早上幾乎都會起床,然後去吃一頓吃呼呼的早餐。接著回到招待所了,繼續補覺不遲。
幾隻老母雞正帶著大群小雞在庭院裡覓食,甚至你還能聽到招待所後面豬圈裡養著三四頭正哼哼唧唧的肥豬。也許已經到了例行的早上餵食的時刻,它們一個個都叫喚得很厲害。
就在這時,一個留著短髮,穿著一雙木拖鞋的小個子中年人,提著一大桶黃呼呼的東西罵罵咧咧地向後頭走去,顯然是要給豬去餵食。來人抬頭,就看到已經洗刷好的帕索斯,臉上立刻露出了親和的笑容:“蘇先生,早上好啊!”
“早上好。武田。”帕索斯也對著中年人笑著點頭。
這一個日裔。
就像帕索斯一樣,一個已經拿到了紅本本的日裔中國人。雖然都不是純正的中國人,可兩人卻操著一口都不算是生疏的漢語在對話。
蘇拉是一個純正的葡萄牙裔,出生地是澳門,他的家族在澳門生活了一百多年。聽他的父親說,蘇格拉底家族往上數三四代人,就沒有跟華人通婚的。但是在當年那個人生抉擇口跟前,他的父親卻選擇了向東走。
所以,他有在十一歲的時候又有了一個新名字蘇拉。
今後他的兒子、女兒,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