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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匆匆離開。回到自己在宮中的居所,她便吩咐幾個宮人和太監收拾東西,這一忙就到了晚間。然而,她這晚飯才吃了一半,那一頭仁壽宮使喚的小太監倒是來了一個。

“郡主,自打您走了之後,皇上看了一本奏~就忽然大脾氣,結果奏事的蔣侍郎狼狽地告退走了。眼下尚膳監送去的晚膳皇上都給掀了,斗膽勸諫的小魏子給拉了下去打板子,這會兒有沒有命還不知道。剛剛黃公公張望了一會也不敢進去,所以讓小的來請郡主。”

朱寧隨手用絲帕在臉上一抹,這才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那小太監當初常常在皇帝怒時去求王貴妃,這會兒見朱寧一舉一動竟是酷似那位剛剛逝的貴妃,不禁呆了一呆,旋即哭喪著臉說:“究竟是什麼事小的也不清楚,只是聽說那是漢王世子殿下送來的奏~。聽說世子殿下病重快不行了,所以大約在奏~上求皇上赦免什麼人,結果惹得皇上大怒……”

這接下來的話即便不聽,朱寧也能猜得出是怎麼回事。漢王只有兩個嫡子,如今一個快死了,一個還在幽禁當中,朱瞻坦自然是希望世子之位能夠落在一母同胞的弟弟身上。只不過,以皇帝的脾氣,怎麼可能輕易放過當初以子告父不忠不孝的朱瞻?

“一個個都是不省心的東西,明裡恭良儉讓暗裡居心叵測,以為朕不知道!”

“這個奏請添護衛,那個說護衛的兵器磨損需要調換,還有的則是死捏著兵權不肯放!如今天下太平,他們要那麼多護衛幹什麼,要造反嗎?”

“什麼兄弟,什麼兒子孫子……大概朕死了他們就能安心了!”

在仁壽宮足足盤桓了兩個時辰,好話說盡手段用足,朱寧方才哄了朱~吃藥安歇,等到出了寢殿的時候,她只覺得頭暈目眩,腳下走路都是飄的。雖說從前她也曾經擔當過這種救火的角色,但那時候畢竟王貴妃仍在,可適才朱棣說出的話簡直猶如刀子似的句句誅心,若不是她心裡有所預備,這鼓起的氣早就被戳破了。

心事重重的朱寧一路走到大殿門口,一陣冷風一吹,她頓時打了個寒噤,剛剛昏昏沉沉的腦袋陡然之間清醒了。她原本還以為皇帝把張越安置在兵部是一時起意,如今看來,難道是皇帝對於五軍都督府和京營京衛等等都不放心?若是如此,那還真的是“大用”……

遷宮並不如外人想象中那樣規模浩大。新造好的皇宮中一應傢什木器擺設都已經齊備,除了朱棣中意的物件書籍以及用慣的器具衣物等等需要隨同搬過去,要搬過去的實際上只有人。即便如此,單單是皇帝移宮就足足花費了五天。這五天之中,朱棣還在朝會時下詔正式改北京為京師,隨同北巡的一應官員也順理成章地去掉了官銜前頭的行在二字。

在這上上下下亂哄哄的時候,風塵僕僕的英國公張輔帶著七八個家將隨行,終於回到了這新晉的京師。在宣府練兵將近兩年,他較之當日瘦削了不少,額頭上又多了幾條刀刻般的皺紋,但腰背卻比從前更挺更直。面對奉旨前來迎候的幾個昔日戰友,他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話。

不管願意不願意,他終究是回來了!

PS:又晚了,唉……理論上今天那個高爾夫就能打完了,所以晚上還可能會晚,大家不用掐著時間等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六章 規矩方圓

朱門風流第三百五十六章規矩方圓

輔回來的這一天。武伯府卻正籠罩在一片陰雲之

興許是朱寧的一番當頭痛斥把人給罵醒了。興許是難以揹負始亂終棄的罵名。興許是咬咬牙下了最後的決心。總而言之。在前一天渾渾噩噩回到家中熬過了一晚上之後。次日一大早。張超來到北院上房向祖母請安之後。就直挺挺跪在那兒把事情一五一十兜了出來。彼時一家老少都正在上房。聽到這話。東方氏險些背過氣去。而張攸更是面色鐵青。

“老二你身上還有職司。去你的左軍都督府做事。別忘了給超哥兒告個假。”

顧氏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吩咐了一句。恰是把張攸到了嘴邊的話給堵了回去。看了一眼房中神情各異的一晚輩。她又不不淡的說道:“超媳婦留下。越哥留下。其他的都散了。該去衙門的去衙門。該去上學的去上學。該家務的去管務。只有一條。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們自己心裡有數。”

張起張了張口想要求情。卻不防張攸拉著他上前禮告退。他只出了屋子。不多時。他就看到其他人也一一退出來。母親東方氏臉上盡是懊惱。大伯母馮氏皺著;頭。自己的媳滿臉幸災樂禍。等到別人都走了。他不禁用助的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