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三公子。天威難測。你們三房在張家原本就不是什麼頂天立地地角色。還是別摻和地好。放心。北鎮撫司也不一定就是吃人地地。不會把你大伯父怎麼樣。”
張越聞言腳下一滯。但隨即就加快了腳步。一陣風似地離開了這瑞慶堂。臨走時望了望門外那十二名猶如樁子一般地小校。他又少不得吩咐幾個戰戰兢兢地丫頭沒有召喚不得擅入瑞慶堂。這才匆匆出了內儀門。直到過了穿堂。他方才長長噓了一口氣。
上一回開封大水那樣大的事,大伯父張信尚可安然無恙,如今什麼大事居然需要出動錦衣衛?北鎮撫司辦的全都是欽命要案,難道是當今永樂皇帝對他那大伯父有什麼不滿?牽一髮而動全身……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處於半失神狀態的張越只顧著往正房那邊趕,路上遇到幾個小丫頭屈膝請安全都沒顧上。到了正房門口,他甚至不等丫頭打起簾子就自己掀簾衝了進去。然而,此時裡頭卻不單單是祖母顧氏一個,馮氏東方氏孫氏全在,此外馮蘭竟也坐在下首陪著說話。
“越哥兒不是在前頭見客麼,怎麼這般風風火火地跑了來?”
張越朝問話的東方氏瞥了瞥,隨即收攝了一下心神,朝正中的顧氏行禮道:“祖母,那位錦衣衛沐大人有一件要事讓我稟告祖母,事關重大,祖母能否單獨聽孫兒說話?”
顧氏原本臉上含笑,乍聽得這說法,她眉頭不禁一皺。畢竟是幾十歲的人了,她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