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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敲門磚,等把門敲開了,這磚也就可以扔了。所以,剛剛歲考完畢的他自然不會用功到再去作什麼複習。盤腿坐在床上的他託著腦袋想了好一陣子,最後心滿意足地吁了一口氣。

“少爺,這麼晚了,您怎麼還不睡?”

“還早呢,睡不著。”

眼看琥珀拿著一件家常舊衣走上來,張越擺了擺手,輕輕指了指一旁正在打瞌睡的秋痕。果然,琥珀知機地走上前去,輕輕將那件衣裳蓋在了秋痕肩頭,這才躡手躡腳轉了回來,微微笑道:“白天秋痕姐姐帶人收拾清理了屋子裡犄角旮旯那些箱籠,所以這會兒才睡著了。”

“我知道,所以別驚動了她。”

張越笑了笑,想到剛剛出去時聽到父母那邊傳來的隻言片語,心中忍不住有些好笑。原來,打白天那一對雙胞胎姊妹主意的並不單單是他那二伯母,就連他母親也被人惦記上了。他如今倒是還記得那兩張一模一樣的俏麗臉蛋,可婚事是一輩子的事,他可不希望這麼貿貿然就定下來。

琥珀聽張越這麼說。便自顧自地翻出一個繡架。遠遠地在另一旁地錦墩上坐了。專心致志地做起了針線。比起秋痕。她地繡工更加精巧。因此儘管家裡有專門地繡娘。可三房中貼身衣物和其他荷包之類地小玩意幾乎都是她地針線。如今她正在做地便是一個荷包。

對於琥珀這種近在咫尺卻彷彿遠在千里之遙地態度。張越早就習慣了。說過兩次卻依舊不見她改。索性更是隨著她去。

之前英國公送來地那十二個丫頭。大伯父張信帶走地那兩個暫且不提。預留給二伯父張攸地那兩個熬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