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張超張起對自己的事情如此上心,張越忙詢問了仔細。這不問還好,一問之下,他方才得知張超張起兩人性格豪爽出手大方,兼且武藝又紮實得緊,在一群功臣子弟中混得如魚得水人緣極佳,也不知道拉了多少人準備幫忙。而像孫翰這樣驟然轉為武職的文弱書生,若非兄弟倆多方照顧,一下子蒙恩拔擢當了出頭鳥,在軍中廝混決計討不得好。
孫翰緊跟著又笑道:“咱們世家子弟婚事不由自主,我這樁婚事也是伯父一力定下的。我當初覺著那是你家裡的姑娘,家教品行必然好,所以心裡倒是樂意的,再說你家大哥二哥也是仗義的人。嘿,等到你二哥的婚事定了之後就輪到我了,到那時候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叫你一聲三舅哥了。”
彼此之間從朋友變成了準姻親,兩個人自然是異常高興。孫翰看到張越這外書房的書架上整整齊齊擺著各色典籍,少不得一本本拿出來看,面上便露出了殷羨的表情。只是他如今已經入值宿衛,這文學上頭再好也只能用作錦上添花,心裡不禁有些黯然。
看著看著,他陡然之間想起了另一件事,連忙將手中的書放回架子上,又轉過身說:“對了,國子監下個月就要搬到北京,到時候房兄和顧小弟都會一起過來。想當初我走的時候,房兄還埋怨我不仗義。唉,他爹爹好賭,他大哥又不理會他,每個月就是給他二兩銀子的月例,夠什麼使喚?我離開南京的時候還借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