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海禁。他這個提督市舶司更是莫大的肥缺。你這過來想必是代楊家。可有什麼打算麼?”
方青情知張越就是衝著那位提督市舶司來的。那汪公公的提督太監之位的穩不穩還未必可知。此時便故作漫不經心的搖搖頭說:“我不過是跟來看看熱鬧。哪有什麼打算!”
汪大榮如今根本顧不上別人怎麼。他的全副心思都在陸豐身上。他並不是當初的燕王府舊人。能到提督寧波舶司這麼一個肥缺。全都靠的是攀上了司禮監太監黃這棵大樹。每年市舶司出息的三成他都是孝敬了這一頭。其他的上下打點一番。最後到了手中的錢已經所剩無幾。若是長長久久坐著這個位子也就罷了。可偏偏怕什麼來什麼!
此時殷勤的勸了幾杯酒。想起這幾日始終不曾磨一個準信下來。趁著酒酣之際。他少不再次磨動嘴皮子:“陸公公。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如今在宮裡信的過的人只怕不多吧。否則別的人不帶。幹什麼非帶程九這麼個身家清白的小猴兒出。而且還大張旗鼓在外頭招人手?黃公公他們幾個都老了。今後就看您的了。您難道就一點都不想收人心?”
這幾天該試探的該扯皮的他都已經說夠了。此時他索性把心一橫。也不看陸豐那一瞬間陰沉下來的臉色。直截了當的說:“咱家知道以前有眼不識泰山罪過您。以後就是大紅大紫的人。是肯抬抬手。別人必定都說陸公公您心胸寬廣。這投奔您的人可不是的更多?再說。市舶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