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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城即便有什麼急訊。恐怕也是給那位皇太孫的。

那信使乃是往來慣兩京的。對於南京的大街小巷極其熟悉。穿過神策門便由安仁街直轉洪武街珍珠樓西十八衛。隨即貼著皇城西牆邊上走。最後方才在西安門前滾鞍下馬。對守門的衛卒亮出了腰牌。這都是常來常往的勾當了。禁衛們驗過腰牌便立刻放行。而這信使疾步行到宮城午門處呈上書札。自有太監接了信送進東宮。而他則是被照例領到值房等候。

朱瞻基剛剛探望了父親朱高熾回到柔儀殿。就有太監送來了北京城的書札。雖說這些天他一面照顧父親。一還要聽大臣奏事。幾乎是連一點空閒都找不到。但此時卻不敢怠慢。開啟書札細細一看。內中那陌生卻又有些熟悉的筆跡卻讓他眉頭一皺。直至看到最後朱棣的硃筆御批。他方才舒展了眉頭。

君臣大義蓋過祖孫人倫。因此這封大部分由臣子代筆的信上只是一絲不的說明了北京行在近期的一些人事升降任命以及一些措置情況。而朱棣也並沒有敘什麼親情。而是直截了當的問朱瞻基最近讀了什麼書。功課如何等等。只在末尾輕描淡寫的問了朱高熾的病。

一如往常。書信後頭卻還有夾片。恰是一筆端正圓潤的小楷。朱瞻基隨意翻了翻。發現是一篇論語札記。不禁有些奇怪。但既然是朱棣特意命人送來。他還是耐著性子好好讀了讀。待看到最後的落款時。他方才恍然大悟。

“張越的論語札記什麼時候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