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同。那身上從頭到腳都是御賜的東西……嘖嘖,就不知道他佩的那把天子劍究竟是真是假!”
金幼孜看著身旁的禮部書呂震,微微皺眉嘆息了一聲:“皇上一向乾綱獨斷,為了之前遷都地事情就曾經遷怒於多人,之前雪片一般的彈劾勸諫飛入通政司,只怕皇上是惱了,所以這回才如此大張旗鼓。不過呂尚書也瞧見了,即便不算錦衣衛護送,不算紫貂皮大氅和話。
“皇上之前曾經召閣臣和我們幾個尚書說過寧波地事情。那
向皇上說過。但你年紀輕輕有銳氣是好地。只是雷厲太過苛嚴了。單純以德服人固然是紙上談兵。但也不能一味以威服人。更不能一味投皇上所好。”
儘管已經一把年紀,但夏原吉仍然是脊背挺得筆直,說話鏗鏘有力:“開海禁成效如何暫且不提,但你能夠想著開源,這份心思值得嘉許。今日朝會上你繳還聖命之後,我擬向皇上請示調你入戶部,所以和你說一聲。”
自從朱棣設了文淵閣,從翰林學士當中挑選了一批人參贊機務,六部尚書地地位便漸漸不如洪武,但義和夏原吉仍是朱棣登基後最為信賴的人,於是一個掌吏部,一個掌戶部,其餘尚書幾乎都是唯其馬是瞻。此時夏原吉在大庭廣眾之下不閃不避地說了這麼一番話,屋子裡的尚書侍郎和各司郎中不禁人人側目,就連義也有些訝異。
禮部尚書呂震精幹油滑,骨子裡卻是個挑剔人,先前在西長安門前頭看到一眾錦衣衛簇擁著張越過來,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