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剃光頭的!
一般的理髮十塊,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但是那些一聽說到醫院去給病人理髮,沒有一個不搖頭的,急的張寶山直撓腦袋。
“張想,你問問病房其他的人或者那些醫生,有沒有專業給病人理髮的?我在街上實在找不到呀,人家一說來醫院,都不肯來!”
醫院的幾個人都在那裡等著,張寶山請人回來,但等了許久只接到他的一個電話,說實在找不到肯來醫院的理髮師傅!
“怎麼辦?找不到肯來醫院的理髮師傅,要不我去問一下那些醫生,看他們每次做手術的病人,都是誰來理髮的?”
張想拿著電話和張銀山他們說了一聲,他們開始想到都太簡單了,總以為理髮的人肯定好找,誰知道還有這樣一層,沒人肯到醫院給病人理髮!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大伯是腦溢血病人,就是頭上有傷,這理髮的人可是要承擔風險的,要是萬一病人掙扎或者有個什麼意外,這個責任還真的沒有人願意承擔!
大多數人都是寧願安安心心賺著小錢,也不願意來賺這個冒風險的錢,這也算是人之常情!
“理髮的人,就是你們北門坐車的那裡就有一家肯上門理髮的,上次我爸動手術就是請的是他來的。你去問問醫生,我上次就是從醫院那裡拿的電話號碼!”
一邊床位那個專門請假回來照父親的小夥子也很熱心,他正在給父親準備早點。聽他們為剃光頭為難,就熱心的說了一句。
張想聽他這樣說,趕緊去找醫生拿到電話號碼,電話打通後,人家那邊問清楚地址,答應馬上過來,張想這才給張寶山打了一個電話。把他給叫了回來!
那理髮的師傅還沒有過來,王喜梅倒是先過來了,她的後面跟著小劉。抱著大一大捧嬌豔的鮮花,那花朵怒放著,一朵朵爭奇鬥豔,十分的嬌美!
“寶山哥。大伯怎麼樣了。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要不要緊,醫生怎麼說!”
喜梅隔著病房的玻璃,看著一樣一動也不動的躺在床上的張紅東,感覺吃驚不已,怎麼會這樣?
“醫生說腦溢血,今天上午要動手術,這還在等理髮的來給我爸剃光頭,你也忙的不得了。怎麼有空過來看看?”
張寶山昨天就聽到張想說,買吃的時候遇到過喜梅。沒想到她今天就過來了,心裡也有些感動,張家店不大,七拐八彎的大家都沾點親戚,按輩分王喜梅和張想是一輩的,所以叫張紅東大伯!
“我叫劉義。這花是送給大伯的,祝他早日康復!”
原來那小劉叫劉義,只見他把懷裡一大束的鮮花遞給了張寶山,他昨天就聽說喜梅要過來,今天一大早就去找她,喜梅來醫院他也要跟著來看看,喜梅也沒有辦法,只好隨他了!
看著一大束的鮮花,張寶山愣了一下,這城裡人真是奇怪,看病人送鮮花,這個又不能吃,而且感覺還貴的很,但是劉義是第一次見面,又是喜梅的朋友,能來看他父親真是有心了!
“謝謝你了,來看一下就是有心了,還帶什麼東西,想子這花你看著放哪裡才好!”
張寶山還真是不習慣一個大老爺們,抱著一大束的鮮花,感覺怪怪的,這樣的事情還是交給張想去處理吧!
張想接過劉義的鮮花,衝著他友好的笑了笑,這就把這鮮花拿到了病房裡面去了,跟昨天的玫瑰花並排的放在一起,整個死氣沉沉的病房,因為這兩束鮮花變的明亮起來!
這個小夥子還是一個很浪漫的人,懂得生活的情調,希望喜梅跟著他能夠幸福。張想看了一眼那鮮花,卻沒有注意劉義正在暗自的在觀察他!
中等個子,也不是特別帥,就是眼神和一種氣質讓人不由多看兩眼而已,那為什麼喜梅一雙眼睛就是喜歡圍著他轉悠?
劉義心裡有幾分的不解,昨天晚上他想了許久,總感覺喜梅對這個張想特別的在意,但是他還是放不下,所以今天早上也跟著過來了,就是想來在看看他!
“你們剛才誰打的電話,哪個病人要理髮?”
走廊上來了一個揹著小木箱子,又瘦又高卻禿頂的中年男人,他站在走廊上正在向張寶山他們詢問!
“是我們打的電話,我爸躺在床上一會要動手術,是腦溢血病人你要不要看看?”
張寶山見理髮的師傅來了,他心裡一喜,還是張先他們辦法,他到街上找了幾個人,人家一聽說給病人理髮,都忌諱不肯來!
“是要看看病人的情況,然後在確定需要多少錢!”
那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