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下意識的塗抹潤膚|乳,就這樣在浴室的大落地鏡前,她總要慢吞吞的耗掉半個小時,日日如此。
她理所當然的提腿揉胸,不時的捏弄|乳頭,小手還探到兩腿間清洗軟嫩的花瓣,卻不知這些撩人的動作,對於鏡後的人來說,是多麼痛苦的折磨。
凌戰同樣光裸著身子,坐在一個寬大的沙發裡,將用女兒愛液和藥衝出的牛奶一飲而盡。
隔著可透視的鏡子,父女倆的距離是那麼接近,凌戰一手沿著鏡子虛撫著女兒誘人的身體,一手握住自己堅硬的勃起,大力的捋動揉搓,幻想自己正在跟女兒盡情的交媾……摸著那豐盈的軟|乳,含著美味的|乳頭,她的小臉因渴求的慾望而格外迷人,雪白的身子被自己操的又騷又軟,小|穴狠狠的絞著他不放,堅決要夾出他的Jing液來……
“哦……射給你,寶貝我的小浪貨爸爸要射在你裡邊……好好接著──哦──全射給你……”
凌戰盯著維期的裸體,口中狂亂的叫著,手下越捋越快,Rou棒終於在硬到極致時噴發了,白稠的Jing液全部射進早準備好的杯子,最後幾滴粘在透明的杯壁上,慢慢滑至杯底,在杯壁上留下了一條溼溼的痕跡。
8淩氏的噩夢
凌戰握著自己慢慢軟下的性器,靠在沙發背上粗喘不已,苦笑了下,他在盛著自己Jing液的杯中加入各等份的藥液,再兌入牛奶攪勻,這……就是每天早上他親手端給女兒的“牛奶”的真面目。
凌戰很痛苦,來自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摺磨,讓他以為自己會被關在地獄一輩子,直到維期的出現才拯救了他,雖然她自己並不知道,對他而言,她有多麼多麼的重要……
維期坐在窗臺寬沿上,怔怔的望著花園發呆,想著爸爸在幾年前告訴她的,關於凌家的,如同詛咒一般的惡運,當然,有一部分,是現在的她還未得知的。
凌家是個很有歷史的大家族,家譜向上能追溯數百年,真正是繁盛一時,可不知從哪一代起,凌家便開始出現一種可怕的遺傳病,沒有被遺傳到的會健健康康的長大成|人,可被遺傳到的,在滿週歲後就會停止長大,生病的孩子日夜啼哭,直到聲帶撕毀流出血淚,在一年的時間裡慢慢萎縮,最後縮成只有不到十寸的木乃伊才悲慘的死去。
凌家花費無數財力物力,廣求天下名醫,異寶奇藥,更有無數子弟投身杏林,只求尋出病因,讓家族擺脫這附骨的噩夢。可即便如此,卻仍是夭折無數,若非家族龐大,眾人又惟恐絕後的拼命播種,凌家怕是早就死絕了。
直到某一代出了一位奇才,因愛女之死幾近瘋癲,窮畢生之力終於創出醫治之法,雖然所需前提苛刻,但也總歸給了凌家一線希望。可治得病,卻治不得命,能活下來,也不知是幸是不幸。
首先,有一味主藥太過霸道,病童至少要滿三歲才能承受,只此一條,餘者便已寥寥無幾,幾乎全是男性,而這味主藥,其實是種大熱之毒,用它治病的人,六七歲便開始發育,十歲時身體已達十五歲標準,性器更是已完全成熟,對Xing愛的渴求一日強過一日,童身一破慾望便無可阻擋,如淫獸一般,需日日交歡方才暢快,要只是這樣,倒也不緊要,可那熱毒竟會在房事時傳給對方,交合超過一月者竟會血液沸幹而死,更別談留下什麼子嗣了。
可憐生病的凌家人,根本不能娶妻生子,月月做新郎,卻連身下女人的臉都記不清楚,每月換十人,一年百餘人,那種無所憑依的永不能與愛人相伴,註定孤獨終老的痛苦,是旁人無論如何也無法體會的。
凌家對於此病的研究從未停止,總算發現了一種一生只與一人交合的方法……以精互養。
若女方已非處子,雙方便要日日洩出陰精陽精來入藥,日日對服,停止房事連養五年可成,可普通女子這般日日洩精,就是不停進補,要撐過五年也是千難萬難,更何況讓性茭狂一樣的凌家男人禁慾五年,簡直就是神話。
若女主仍是處子,便要在其十歲之前開始,只要能得到她初次性高潮,五年後性全熟時自發性高潮,以及破身時洩出的這三次至陰的陰精來中和熱毒陰精,平日就可以只用愛液互養,成功率大大的提高了。可大部分人仍是無法忍受五年的禁慾,一旦失守,就前功盡棄,也失去了惟一一次機會。
凌戰找到了一位先祖的手札,這位先人不僅堅守不懈,互養成功,夫妻情深愛重之餘,竟然還產下一子,只是他的愛侶,是他的親生妹妹。
手札上寫道,失敗了就要永遠失去她,所以他抵死也不能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