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似一個只十五六歲地小屁孩兒?
這種陌生與熟悉交錯地感覺。讓一向不喜歡變化地孫樂。感覺到了一點無助。
可是。留下來罷。自己與五公子間。卻又是個什麼樣兒?再說了。自己在這裡始終有點名不正言不順。上次雉才女便差點把自己要了去。如果她透過齊王。透過姬城主。或透過本家施壓。孫樂不願相信。五公子願不願意與他們對抗?他如果願意。以他今時今日地地位和聲望。誰也勉強不了他。可要是他並不那麼堅決呢?五公子畢竟從本質上來說。是個隨和而容易說話地人啊。
孫樂不斷地胡思亂想。種種思緒紛至沓來。
她想了好半天。也拿不定主意。眼見時間不早了。便動身走回。
一晚時間無聲無息的過去了。
這一天,是稷下宮觀禮的日子。一大早天剛矇矇亮,孫樂還在練習著她地太極拳時,便聽到外面已經是喧譁聲一片。
望了一眼到處點起的燈籠,孫樂又練習起太極拳來。
前幾天,她曾有過一種自己算是個高手的錯覺,可這錯覺,昨天在面臨生死關頭時一切都破滅了!孫樂現,自己現在是主要的便是實戰能力不夠看來,得時不時地跟人對練一下了。
孫樂剛練了一會,一陣腳步聲傳來,緊接著,阿福的聲音傳來,“孫樂,你又在練舞了?快去清洗一下,我們呆會就得趕去參加稷下宮觀禮了。”
孫樂收勢,含笑看著漸漸走近地阿福。
阿福一邊向她走近,一邊笑道:“五公子昨天晚上便夜宿齊宮,咱們的馬車中沒有公子在,只怕佔不到稷下宮的中心位置。不過能看到我家公子在天下人面前風光,就算站得再偏我阿福也是開心得很。”
阿福說到這裡,笑呵呵地搓著手,一臉神往,他這時已走到孫樂面前。
他見孫樂的表情還是這樣淡淡的,不由有點鬱悶地說道:“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小小年紀,就無悲無喜的,幸好是五公子這樣地好人,要是換了別的男人,你只怕被趕到角落裡掃地去了。”
孫樂抬眸看著阿福,眼神清亮。
阿福說著說著,被她這麼一看,忽然心中格登了一下,不由想起她地種種過人之處。這一想,他又為自己剛才說的話不好意思起來。
孫樂見此,微微一笑,她看了看天邊剛剛升起地朝陽,輕笑道:“福大哥怎地來得這麼早?觀禮不時看了時辰,得到午時初麼?”
阿福哎喲一聲,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叫道:“光記得跟你說話,忘了告訴你了,有人找你呢。”
“誰呀?”
阿福神秘地左右看了一眼,朝孫樂擠了擠眼,興奮地壓低聲音說道:“人家是偷偷來地,她的馬車就停在拱門外呢,她要來跟你說一聲再進來。哎呀,我說她那是什麼身份呀?你孫樂又是什麼身份呀?她要見你,犯得著這麼認真,這麼小心嗎?派個侍婢來叫你一聲,你還不就去參見了?真是的。”
阿福一邊說,一邊無比榮幸地盯著孫樂,朝著她上下打量,似乎她佔了一個多大的便宜一樣。
孫樂明白過來了。
她垂下眼斂,淡淡地說道:“是不是雉才女?”
“咦?你居然猜中了?”阿福又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說道:“她可是大貴人呢,現在就在拱門外侯著。要不,你親自去迎進來?”
孫樂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垂下眼斂,說道:“不用,勞福大哥去說一聲,孫樂不敢見她!”
啊?
阿福怔住了!他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盯著孫樂。
孫樂瞟了阿福一眼,說道:“她如果要多說什麼,福大哥你不妨告
樂生性冷淡,不喜麻煩,請她好自為之!”
說到這裡,孫樂衝阿福微微一福,提步向房間走去。
直到她進了房,房門輕輕地被掩上,阿福才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他傻呼呼地看著孫樂的房間,又看向拱門處,不解地嘟囔道:“生了什麼事?孫樂這丫頭我都弄不懂她了。”他畢竟是個聰明人,雖然敬慕雉才女,可也感覺到孫樂語氣中地不善,便搖了搖頭,一臉不解地向回走去。
孫樂也不管阿福是怎麼跟雉才女說地,她呆在房間中繼續練習起太極拳來。
孫樂前世的長相是清麗型的,雖然說不上是多麼美貌,可稍一打扮還是回頭率不低的。她從來便認為,一個女人,年輕時如果能青春動人,那可是值得的,那樣年老的時候,也有一段關於青春的綺麗的回憶。
可她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