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樓叔連連點頭,他也是久聞田公孫樂之名的。這半年來,隨著趙國十萬大軍因她葬送一事傳出後,田公孫樂之名再次達到了一個高度!許多有識之士認真的把此女所作所為收集了一下,他們震驚的發現,那田公孫樂從出現再世人面前以來,所言必中,所謀必成!可以說,她所做的大事雖然不多,可那成功率卻是十成十!
再則再贏昭收集的資料中顯示,他的十三弟可是一直對這個婦人忌憚啊。
所有這種種,令的他對今日與楚使的會面多了一分期待和興奮來。
樓叔眉心一跳,突然說道:“那楚使,可是田公孫樂本人?”
贏昭搖了搖頭,說道:“是個叫宋城的無名小卒!”說道這裡,他輕哼了一聲,“要不是衝著田公孫樂之名,這等無名小卒本殿下才不會前去一見呢!”
他說道這裡,轉頭對樓叔說道:“樓叔注意一下外面,那楚使再三令我密之。可不能讓外人跟蹤了我。”
“諾。”
樓叔應諾後,頭一伸,專注的打量起四周的情形來。
馬車不緊不慢的前行,不一會功夫便來到了與楚使相約的悅英樓。
這悅英樓是四王子贏昭最喜歡來的酒樓之一,這樓是木樓,共三層,有別於咸陽城別的建築那麼粗糙,它精緻的宛如齊趙之地的酒樓。
它的位置很好,立於春雁湖畔,臨水而建。
倚在悅英樓三樓之上,於春夏之日欣賞著湖水盪漾,喝著碧玉清泉酒,那可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贏昭和樓叔一下馬車,悅英樓中的夥計便跑了出來,牽過他們的馬車去。
兩人大步走上臺階。
剛進大殿,一個白淨清秀的三十來歲賢士走了過來,他也不說話,之上右手朝樓上一揚。
贏昭盯了這人一眼,也沒有責怪他的無禮。事實上,再這種人來人往的酒樓處,禮多了可是容易引起懷疑的。
贏昭和樓叔緊張跟在來人身後向二樓走去。
到了二樓,那賢士繼續向三樓走去。
三樓只有一層,迎江一面全是鏤空的窗戶。贏昭一走上,便看到了坐在塌几上的那個年輕的楚使。此人約二十三四歲,臉孔蒼白清秀,雙眼狹長髮亮。他再聽到贏昭的腳步聲時,應聲而起,轉過頭來雙眼炯亮,,臉上微笑的看著贏昭。
他的微笑,乾淨如泉水,自信之極,彷彿是春日流淌在陽光下的溪流,讓人一見便是心中一清。贏昭對他打量了幾眼,濡染有一種感覺,眼前之人很是不俗,也許真有幾分才氣。
贏昭再上樓之時還對這個名不經傳的楚使宋城存了兩份輕視,現在只是見了他一眼,便自然而然的起了敬意。
他不知道,令他起了敬意的可是孫樂的氣質,是她久經大場面歷練出來的磊落自信,從容不迫的風儀神韻。這種刻於骨子裡的東西,不管面目如何易容改變,卻總能在經意不經意間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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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樂看到贏昭走上來,連忙上前一步,叉手一禮,朗聲笑道:“楚人宋城見過王太子!”
王太子?
贏昭眼睛一眯,清秀溫厚的臉上迅速的閃過一抹滿足來。
他收起滿足,對著面前笑的極為可親的孫樂叉手道:“宋子言重了,贏昭不過只是秦侯四子而已。”
孫樂哈哈一笑,和贏昭分主客坐好,她提起酒斟,一遍給贏昭倒酒一邊笑道:“秦侯之位遲早屬於王太子,殿下又何必過謙?”
贏昭笑了笑,他溫和的看著孫樂,慢慢的舉起几上的酒水品著。
他者酒水喝的甚慢,真是一口一口抿著,他神情十分鎮靜,彷彿等著孫樂說下去。
可是孫樂只這麼說了一句後,仰頭把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便轉過話題笑道:“久聞中原之地繁華,城首次來此,當真是感慨不已啊。”
孫樂嘖嘖幾聲後,舉起酒杯朝贏昭晃了晃,笑眯眯的碩大:“秦地當真是人傑地靈,怪不得除了殿下這般的人傑。”
她閉口不提王太子的事,令的贏昭隱隱有點不快。不過這不快他轉眼便掩藏住,他好整以暇的把杯中酒水一飲而盡,呵呵笑道:“我中原之地乃龍走鳳飛之處,自是人才輩出。”
他說到這裡,溫厚的看著孫樂,笑道:“恕昭愚昧,竟是不曾聽過宋子之名。敢問子有何能,令的楚王如此看重?”
他竟是一轉眼對孫樂進行反擊了!
孫樂再心中暗暗叫好!眼前這個贏昭雖然在天下間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