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便知道她是為此事而來。也不知弱王用了什麼手段。居然令得燕玉兒一改以往地囂張高傲?
這個念頭在孫樂地腦海中一閃而過。她對上燕玉兒期待中充滿驚惶地目光。冷著臉淡淡地說道:“你說什麼津城燕氏?我不明白!”
她這是裝聾作啞。
燕玉兒臉色更白了。她絕望地看著孫樂。櫻紅地小嘴蠕動了好幾次。卻一直沒有吐出半個字來。只是她那雙明媚地大眼睛中。漸漸地淚珠盈盈。
對上泫然欲泣的燕玉兒,孫樂有點好笑,她垂下眼斂,笑了笑說道:“樂素無憐香惜玉之心,燕大家如此作態,卻是白費了!”
這話,好不無情!
燕玉兒臉色煞白,亭亭玉立地身子不由晃了晃,險些栽倒在地。
“姓田地,你好生狂妄!”
一聲喝罵從拱門外沉沉傳來,轉眼間,一個十歲的華服少年衝了進來。這少年腰間佩了把鑲滿寶石的長劍,面容清秀中透著傲慢。
他大步走到燕玉兒身邊,熱切地望著她,伸手扶住,溫柔地說道:“燕大家何需如此?有什麼事本殿下幫你辦也是一樣啊!”
就在他那雙大手放在燕玉兒手臂上扶著她時,燕玉兒輕輕一掙,退了半步。她一站定,依然期待地乞求地看著孫樂,輕聲泣道:“田公,妾身求您了。”
燕玉兒這個動作,令得少年頗為不解。他皺起眉頭,轉頭向孫樂怒目而視,冷聲說道:“田樂,你怎麼如此唐突佳人?”
這個少年,孫樂卻是見過一面的。他是韓太子賓。
孫樂面對著太子賓地質問,笑了笑,說道:“燕大家所求之事恕我無能為力。
”她說到這裡,看向太子賓,“燕大家有事,何不求於賓殿下?”
“然,然,燕大家有事何不跟我說來?”太子賓連忙轉頭對上燕玉兒,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地芙蓉秀臉,一副溫柔無限的模樣。
孫樂見此又笑了笑,她話也不說,轉過身便準備離開。
燕玉兒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孫樂身上,見到她要走,不由聲音一提,“孫樂,你何必裝作不知?”
燕玉兒地聲音有點尖利,眾人這一下都聽得分明瞭。一時之間,包括太子賓在內,所有人都向孫樂看來。
此時此刻,每個人的眼神中都是好奇的,他們無比期盼著眼前這個齊使田公承認自己便是孫樂。
孫樂腳步不停,繼續向前走去。
燕玉兒急了,她衝上兩步,急急地叫道:“孫樂,你,你好狠的心!當初得罪你地不過是我姨母,你要作她便針對她一人便是。為什麼你要讓整個燕家的人來陪葬?”
她說到這裡,可能是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白,本來尖利的喝叫聲也軟了下來,帶上了一分悲音,“你要殺要刮,為什麼不痛快點?你這樣派上幾個神出鬼沒的劍師,每過一個月便這麼在半夜取去一顆頭顱,你,你為什麼不痛快點?你不是恨我姨母嗎?你殺她呀!你乾脆地殺了她呀!你這樣不幹不脆,裝神弄鬼地從她的身邊人殺起,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過狠毒了嗎?”
燕玉兒說到後面,聲音漸漸帶上了一分恐懼和悲泣。隨著她抽泣聲響起,孫樂停步了,院落內外的人也面面相覷,看向孫樂地眼神中帶了一分驚訝。
孫樂依然沒有回頭,她直到現在,才知道弱王是以這種手段替自己報仇的。閉了閉眼,不知為什麼,一陣極為詭異地,莫
悅突然湧了出來。
這應該是這個身體地感覺了。
孫樂連忙把漸漸上揚的嘴角壓下,把喜悅給沉了下去。
太子賓這時瞪大了眼,他錯愕地看著孫樂,向她衝出幾步叫道:“你,你居然用這種手段來對付燕大家地家人?你,你好歹毒的心思!”
太子賓顯得十分的氣憤,他恨恨地盯著孫樂,咬牙切齒地說道:“田樂,這種伎倆乃小人行徑!你最好馬上收回!”聲音沉沉,已是命令。
孫樂垂下眼斂,此事既然是弱王所為,她這個身體又很是滿意,她自是不會去幹涉了。
因此,面對太子賓的命令,孫樂徐徐回頭,她盯著臉色煞白驚恐的燕玉兒,盯著太子賓,冷冷地說道:“太子殿下沒有聽清嗎?這事不是我做的!而且殿下似乎忘記了,樂並非韓人!”這是直接拒絕了,太子賓一噎,馬上也明白了自己確實無禮了,以自己的身份,還真的不能命令田樂做些什麼。
孫樂說到這裡,又看向燕玉兒,徐徐地說道:“燕玉兒,你豔名遠播,又身世高貴,既然如此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