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生活似乎又恢復到了往常的平和之中。所以,喻安什麼都沒有向別人說,包括母親。
然而,兩個月之後,潘真又出現在喻安家門口。她的肚子微微凸出。
當時全家人正在吃晚飯,聽到門鈴響,喻安便去開門,沒想到是潘真。潘真一擠進來,就撲通跪下了。
“松華哥,姐姐,我知道你不允許我再見松華哥。我本來也不想來的,可是我沒有辦法。我有了孩子之後,很慌張。可是,我不能擅自害了松華哥的孩子。姐姐,你也不忍心看到松華哥的孩子沒有爸爸,是吧?你那麼善良,你肯定不會去害一個還沒有出生的小孩子吧?姐姐,求求你,你好心。我只想生下松華哥的孩子,我不想破壞你們的家庭。”
潘真仰著臉,哭得眼睛紅腫,臉龐上全是淚珠。潘真悽悽慘慘可憐兮兮的樣子落在喻安眼裡,喻安卻像吞了一個蒼蠅那麼噁心。
喻安忍不住斥責:“潘真,你說的什麼話?”
見喻安態度不好,潘真忙跑過去,摟住烏松華的大腿,哭得聲淚啼下。烏松華一頭霧水,問道:“怎麼了,你們說的是什麼?”
喻安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潘真卻慌忙開口:“是這樣的,我那天碰巧看到松華哥醉了,我愛松華哥,想盡自己微薄的力量去照顧松華哥,便讓其餘的哥哥姐姐先回去了。沒想到,松華哥便對我……對我……”
“對你怎麼了?快說!”烏松華心中覺得不妙,暴躁地問道。
見到松華的態度,喻安才稍稍安心了,乾脆讓潘真自己說。
潘真似乎嚇得不輕,顫抖著說:“我們就做了那種事情,會生孩子的事情。松華哥,沒關係的,給了你,我不在乎,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姐姐不喜歡我,姐姐讓我滾,我也走了。可是,我沒想到,一次就有了松華哥的孩子。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才會來找松華哥。”
“喻安,你怎麼可以這麼對一個小孩子?”烏松華紅著眼睛,望著喻安說道。又轉過臉去,對潘真說:“潘真,你還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你的人生還很長,你還要結婚生子。聽松華哥的,這個孩子你不能要。”
烏松華的話剛一落,潘真便淒厲地尖叫,喊道:“不,松華哥,你不能這麼殘忍。愛你,是我的權利。我不能要求你也愛我,可是你怎麼可以那麼殘忍那麼狠心,居然要把我們兩個的孩子也害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不能再不要我的孩子!我走,我走,我永遠都不會再來打擾你的幸福生活了!”
說完,潘真站起來,披頭散髮地便跑了出去。烏松華見不妙,連忙也追了出去。然而,跑到樓下,看到的便是潘真倒在血泊中的情景。
潘真被車撞到,送進了醫院。烏松華親自為她治療。
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喻安心裡卻越發惶然起來。得知潘真再也不能生育的時候,她心裡越加悽惶。
一整天,她都心思不寧,走來走去。第二天,松華才回家。喻安看到松華,連忙迎上去,問道:“她,怎麼樣了?”
“還好,只是左手骨折了。”烏松華一臉疲倦,淡淡地說道:“對不起,安安。對不起,我們離婚吧!”
“什麼?”喻安一個趔趄,幾近暈倒。
“安安,我們離婚吧,我必須為真真負責。”烏松華再一次強調。
“為什麼,你為什麼需要為她負責?你告訴過她,你不愛她。她也知道,你是有家庭的人。我和你都在阻止她,可是沒有用。你當時醉成那個樣子,明明就是她主動的。你不可以這樣,你叫我和楊楊怎麼辦?”
“對不起。沒有我,你也能很好的。可是,真真不行,沒有我,她肯定會死。她今天早上剛醒來就要尋死,我不能再不管她了!”
“不,不行。你不能這樣,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她要死,誰攔得住?”喻安承受不起,忍不住哭喊起來。
“喻安,真真為我付出的實在是太多了,我沒辦法再鐵石心腸。”
松華走了,就這樣走了!喻安知道,松華一旦決定了,就沒辦法再改變。
潘真果然只是一個小孩子嗎?可是她卻徹底被打敗了呢!她知道她不夠聰明,她知道她不如潘真能演戲。可是,她不能就這麼放棄自己的家庭。松華並不愛潘真,她看得出!
潘真的病房很好找,喻安見到潘真時,她正在睡覺,臉色很蒼白。小巧的臉龐,充滿了小孩的稚氣。
等到潘真醒來,喻安剛要說話,潘真便乞求道:“姐姐,你幫我把窗戶推開,好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