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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難怪,全真七子又不是浪得虛名之輩,全真教成為武林正統第一大派也是名副其實,若不是遭了暗算,那紅袍僧人怎麼可能以一敵七還勝券在握?

可是,全真七子又怎會遭人暗算呢?喻安望了望玄衍之提著的趙志敬,心下了然。尹志平的憤怒和仇視,根本就不是向著她和玄衍之來的,而是衝著玄衍之手裡提著的趙志敬。

如此一想,一切便都清晰了。若非趙志敬做內應,就算是有蒙古人做依仗,紅袍僧人也沒膽量闖進中原武林第一大派吧。若非趙志敬下毒手,全真七子也不可能如此不堪一擊。

這趙志敬實在是該死。自古無論是皇室還是武林門派內部,甚至是一個小小的家族,內鬥也是此起彼伏,從不見消亡。然而,大多人卻有一個底線,那便是懂得一致對外。若是關乎國存民安之大事,便是最陰險毒辣之徒也懂得禦敵衛國,這趙志敬竟無恥到了通敵叛國的程度。

想起玄衍之是懂迷藥的,喻安輕聲問道:“你可有法子解了他們的迷藥?”

玄衍之不屑地瞥了瞥趙志敬,道:“此人倒也有幾分能耐,使的迷藥不同於一般的蒙汗藥,便是用水澆也解不了。不過,我倒是能解。你去尋一杯醋來,潑在空中,叫他幾人聞著,便可解藥了。”

喻安聽得,忙往後院尋去。小道士大多去抵抗蒙古軍了,後院一個人也見不著。喻安雖是從未來過此地,先前卻在楊過耳裡聽過多次,尋覓著也找到了後廚,看到一瓶醋,便全數拿了過來。

再回來時,見玄衍之將趙志敬扔在地上,卻在為尹志平療傷。紅袍僧人雖是見到全真教來了援手,卻不敢分神。全真七子便是在體弱的狀態下,也不是一招兩招便能解決的。

喻安握著醋瓶子,見全真七子都受了傷,一個個狼狽不已,尤其是孫不二,一身道士服被輪子割得支離破碎,露出白皙細膩的肌膚來。孫不二怒極氣極羞極,滿是疙瘩醜陋不堪的臉紅得要著起火來。

在古墓時,楊過常說起孫不二。喻安知她相貌極為醜陋,性格偏執固執、古板保守,卻是個一心向道的,尊禮重教。出家前本是馬珏的妻子,生的貌美如花,被王重陽點化之後,自毀如玉容貌,做了一個女道姑。

這會兒被紅袍僧人所害,清白身子□在外,恨不得要生吞活剝了紅袍僧人,卻苦不得力。

恰逢此時,喻安將醋灑向了空中。七個人聞著醋味,瞬間緩過神來,丟失的內力似乎都恢復了。

丘處機精神抖擻,大喊道:“擺陣。”

其餘幾人忙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盤膝坐下。孫不二原是應當坐位瑤光。只是她今日慘遭羞辱,心中的羞憤難以平息,清醒過來之後哪裡還聽得到師兄的吩咐,滿腦子只想要殺了紅袍僧人,當下執劍大喊:“金輪法王,納命來!”

說罷,挺身刺向紅袍僧人。金輪王法見七人都清醒過來,心下大驚,愣了一愣。見孫不二執劍過來,忙接過一個飛輪,砸向孫不二。

孫不二卻不躲不避,咬唇只想一劍刺死了金輪法王。可是,七人中她武功原本就是最弱的,幾個師兄亦是剛恢復武功,哪裡想到她一個人不聽吩咐竟要與金輪法王拼命。

若是她的劍與金輪法王的輪子相撞,只怕要劍毀人亡。喻安無奈,只得使出一招美人扶柳,執了拂塵,側身撥向輪子,只望能使出一兩撥千斤的效果。

然而,終究是來不及了。拂塵與輪子相撞那一瞬,便被撥開,幾欲要脫手,震得喻安虎口發麻。

好在,輪子的去勢緩下來許多。與孫不二的劍相撞時,只聽得“咯崩”一聲脆響,孫不二手裡那柄寶劍與輪子擦出火花來。輪子一偏,擦著孫不二的胳膊往下,生生帶下一塊皮來。血珠子滲出,染紅了被撕成布條的衣袖。

孫不二哪裡還顧得上胳膊受傷,反倒因為衣袖愈加破爛,心中愈加激憤。當下,紅著雙眼又要去殺金輪法王。

丘處機幾人無法,組不成北斗天罡陣,只得上前去相幫孫不二。幾人雖剛恢復,尚不適應,當已經完全能與金輪法王抗衡。

幾招之下,金輪法王便步步後退,難以招架。他的隨從許是在外與小道士搏鬥,此時竟無一人能相助他。

雖然全真七子已經能與金輪法王抗衡了,但是為了名氣考慮,喻安依舊加入了戰局,使得金輪法王的狀況越加窘迫,困在中間手腳難以伸展。

金輪法王見勢不妙,邊打邊退。原本,八人打一人,絕對可以封死了金輪法王的退路,叫他命喪當場。偏偏孫不二已經失去了理智,完全不懂得與眾人配合,招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