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
“那明天呢?”
“也不許。”
“後天呢?”
“依舊不許!”
“大後天呢?”
“都不許,全部不許。”
“娘子~”
“嗯?”
“會……臭掉的。”
“臭掉也不許!”斬釘截鐵,毫無商量餘地。
是夜,將六六餵飽,放進了因母愛父愛而產生的搖籃裡,將他哄睡覺。
“娘子,我們今天不洗白白。”某人很乖,很主動。
“嗯。”喻安很滿意。
“娘子,你累不?”
“當然累,六六總是哭。”
“娘子受委屈了,為夫真該待你再好些。”某人一副心疼的模樣。
“你知道就好。”喻安繼續滿意中。
“娘子抱六六,胳膊酸不?”
“酸得很,很難受。”喻安順杆而上。
“我為娘子捏捏。”某人很是體貼。
“好。”
捏胳膊中……
捏完胳膊,喻安很是舒暢。
“娘子,你哄著六六,睡也睡不好,是不是腰痠背疼?”
“是的。”喻安咧嘴偷笑,有免費的按摩師,真好。
這按摩師手法還超強,暖暖的內力燻得她全身都軟了。
於是,捶背捏腰中……
“娘子,我錯了。”某人誠惶誠恐,因不小心捏到了另一人的小PP。
喻安正沉醉在某人高超的按摩技巧中,哪裡願意停下,不由得咕噥:“沒事,繼續,繼續。”
於是,捏腰繼續中……
“娘子……”
“嗯……”
“娘子感覺可好?”某人偷笑。
“嗯、啊、嗯,好……”
“娘子喜歡就好。”某人繼續偷笑。
捏腰繼續中……
手緩緩地,緩緩地往下。
“嗯……”喻安舒適地輕哼,似置身於溫泉中,每個毛孔都舒展開來。
“娘子……”某人的嗓音開始低沉。
“嗯……”某人只記得輕哼哼。
“娘子每日哺乳,小白兔太辛苦了,要好好慰勞。”某人開始喘粗氣。
“哦……”某人依舊只記得輕哼哼。
鹹豬手爬上小白兔,輕揉慢捻。
“嗯哦,嗯哦……”
輕解羅裳,玉。體。橫。陳。
“嗯哦,嗯哦……”
又一次,洗白白了。
“你,過分!”喻安怒。
“娘子。”某人眨著星星眼,諂媚地笑著。
“今晚絕對不可以了。”
“娘子息怒,我為你捏捏肩,可好?”
“不好!”喻安氣呼呼的。看來,得想別的法子,改變某人熱衷洗白白的陋習。
“喔。”玄衍之垂頭喪氣。看來,得想別的法子了。娘子那麼誘人,怎能不洗白白?
據說,後來的後來,喻安又誕下一女。
據說,後來的後來,喻安又誕下一子。
喻安開始心慌了,開始害怕了。
可是,某人一直陪伴著她,說:“娘子,不怕。一一完全可以將弟弟妹妹們照顧好。”
已經是兒孫滿堂。
願意呆在丹霞山的,就繼續呆在丹霞山;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