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你不也是一樣嗎?雖然有時行為很端正,不也是一樣的虛偽又自私嗎?”蕭聞冷笑一聲,臉孔極少次的冷了下來。
綽落臉色一沉,站了起來冷冷地掃了蕭聞一眼,也懶得答他,便朝門外走去了。
晚膳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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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凰閣內,小玉點了六盞油燈,在明國的風俗中,皇族在入夜之際,一般是要點上六或者八盞油燈,從示吉祥之意。不過總來的說,庭傾羽還是喜歡點蠟燭,聽著那蠟燭噝噝響的聲音,另有一番風味。
庭傾羽在油燈光下慢慢地展開了那畫卷,這是太子長孫謹送來的,難道是有什麼機密嗎?
只見順著那淡黃色的燈光溫柔傾洩,畫卷上的內容漸漸地展開來。
那是一個純白羽衣的少女,髮絲輕逸,微亂,卻英氣縱橫,笑容璀璨,一邊還題著一纏綿的詩詞。
羽衣蒼蒼,情之所以。
相見無期,思念無期。
夜之囈語,沾墨而寄。
繁華俗世,吾有你之。
呃,看樣子應該是一首情詩了,沒想到長孫謹還是沒有對庭傾羽死心,居然還暗中送這卷畫來呢!
是誰入侵?
這畫中的少女,正是羽公主,畫得相當的生動,看來長孫謹的畫功也不輸於雪澤。
不過,庭傾羽對這畫毫無好感,雖然臉孔是跟自己在現世一樣的,但想起這畫卻是長孫謹所畫,不由得心裡有幾分彆扭。
“天哪,公主……這是誰畫的呀,好漂亮!”秀兒在一邊不由得驚歎道,她自然不知道是長孫謹所贈也。
小玉也在一邊點頭,“是呀,將公主畫得完全一模一樣,並且還很有詩意,看來又是某一位愛慕公主的男妃呀!”
庭傾羽聽罷,臉上黑線浮起,雖然長孫謹長得不錯,跟男妃們有得一拼,可是讓他當自己的男妃真的太怪異了,她可是對那位有著“亂、倫”傾向的長孫謹毫無興趣哦。
庭傾羽將畫收起來,伸到了燈邊上,在小玉和秀兒的驚叫聲,靜靜地看著那畫一點點地燃燒著。
“公主……您……您怎麼將畫燒了呀?”小玉驚訝地道,眼中全是惋惜。
秀兒也想上前將畫卷搶回來,庭傾羽冷眉一揮手,“別動……讓它燒掉,本公主不會要這樣的情物。”
秀兒驚訝地看著公主,一直以來,公主失憶後對任何人任何事都和和平平,沒有特別的討厭,可是如今卻激烈得要燒畫,可想而知,她是那麼討厭這個畫畫的人。
“好了,這畫燒了,小玉,你掃了下吧,完了你們可以休息了。”庭傾羽說道,抱過了自己的衣袍進入屏風後去,準備泡個暖暖的澡好好睡一覺。
這幾天來天氣太冷,這裡明國的人跟中國北方的人,大概要三四天才洗一次,但庭傾羽是南方人,並不習慣,不管有多冷,每晚都要泡上個澡。
冬天泡泡澡,人生才有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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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來香。
三更雪,鳥啼冷,夢來襲,夜溼枕巾。
庭傾羽很敏感,或者,是緣於自己手上的那無色珠,無色珠還有護主功能,在不安或者有人入侵之時總是會發熱。
庭傾羽在黑暗之中,睜開眼睛。
只看到床邊有個身影在徘徊。
咦?是綽落,還是澈月?還是蕭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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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更新完畢,大家晚安。
居然是……
梅香隨風來,雖然閣內關著窗,但是仍然有冷風鑽入。
那人輕手輕腳,不過似乎不是來佔庭傾羽便宜的。好奇怪,外面的侍衛一般都連夜御守著,怎麼那麼容易進入她的閣?
不過,武功特別高強,並且還有另一招的不計,他們可以用迷藥迷倒侍衛,畢竟天下間的迷藥還是五花八門的嘛。
外面的雪光微微映入,那人彷彿在翻些什麼,庭傾羽摸到了枕頭下的一把小匕首,驀然地拉開了紗帳,大喝一聲,“你是誰?給我轉過身來!”
那人卻僵了僵,沒有轉過身,繼續走著。
怎麼回事……
是鬼麼?
之前的羽公主也會跟庭傾羽說話呀,這個“鬼”,還真高傲!
“咳咳……到底是何人?”庭傾羽冷喝一聲,那人仍然是沒有反應,但嘴裡彷彿喃喃地說著些什麼。
視窗處突然一聲響,立時,有人鑽了進來,劍光一閃,驀然地擋在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