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聞情緒難以穩定,並且蕭庭也因此結了一件心事。
將他心愛的人、事物都消除掉,蕭庭才會滿意呢。
雪澤服下無色珠之後,臉色變得異常的紅潤,病也漸漸地好了起來,可是眉頭卻一直成為一個“川”字,庭傾羽的“失蹤”,乃是男妃們的一塊心病,雖然那場立後風波過去了,但現在的這種情況,人人都有些瞭解。
葉齊天倒一臉的享受,捧著酒杯咕嚕咕嚕地大喝,不過覺察到了柔妃的臉色,他不由得微微一怔,眼中冷光閃過。
“聞哥哥……我們什麼時候回谷?”香兒非常討厭如此沉重的氣氛,畢竟這是為了她的情敵而產生的。
蕭聞臉色一沉,回谷?
一回到谷裡,自然會想去庭傾羽消失的那個場景。
這些無法解釋的現象,硬生生地塞在他的心裡,令得他總是不知不覺午夜夢迴,額冒冷汗,悲傷徹心。
“你自己回去吧。”蕭聞淡淡地答道。
香兒的心被什麼刺了一下,怔了怔,才回過神來。
原來她這個活人,還比不上一個“死人”。
暗中咬牙,香兒真想跳起來大吼,如果庭傾羽在她的眼前,她真的會發瘋地衝上前將她撕成碎片的。
六神無主
雪澤也無心再吃飯,放下筷子沉默地離開了。
溫柏等人也陸續離開,一時間,義廳裡只剩下柔妃和葉齊天。
“澈兒這孩子……不知道何時能恢復正常,問世間情為何物,哎……齊天,你能不能想個法子,讓這孩子的情意轉移到小西身上?”柔妃也放下筷子,滿臉憂愁地對葉齊天說。
葉齊天眉頭輕皺,一提到澈月,他就感覺到六神無主。
澈月一直是個溫和的人,也比較淡然,有什麼事一般都不能左右他的心情,可是如今卻因為一個女人,一下子變得急躁和絕望,他除了呆在藏凰閣之外,還會不時地外出,不知道尋什麼去了。
“柔兒,澈月為人溫和,但卻非常固執……只怕用計,仍然是不能讓他轉移情意,何況他和公主已有夫妻之實……”
葉齊天臉色微紅,不知道是酒的結果,還是害羞。
柔妃怔了怔,有夫妻之實又怎麼樣?就如她和靜王一般,不也是過去了嗎?
“但人死不能復生,總不能讓澈兒一直如此吧?”
“說的也是,那麼……我還是想想辦法吧~!”葉齊天點頭道,“柔兒不要擔心,我定然能解決此事的。”
柔妃這才放心地微展皺眉,“如此便好,免得我老了,仍然是如此提心吊膽。”
“柔兒……這段時間,你莫要外出了。”突然,葉齊天淡淡地說道。
“為何?”柔妃驚訝地抬起頭,其實在長碧殿裡有吃有住,但是柔妃還親自外出買澈月喜歡吃的東西回來。
“靜王可能誤聽傳言,已讓人在京城內搜查……不知道是何人放出風聲,反正你還是留在長碧殿裡的好。”葉齊天說道,眉頭倒是輕輕地皺了起來。
得知澈月有無色珠將柔妃從死亡線上拉回來,他的確極為喜悅,但是……兩個人還是處於這種尷尬的位置,叫他如何不苦惱呢?
你怎麼可以擅自作主?
“說的也是,那我就儘量不外出,齊天啊,你已老大不小了,還是找個人吧。”柔妃的臉色柔和,淡笑著對葉齊天道。
葉齊天猛然一驚,抬頭看著柔妃那張柔和的臉,眼中卻帶著縷縷的淡淡的憂傷。
柔妃雖然已是中年婦人,但仍然有一種迷人的韻味。
葉齊天翻翻白眼,“柔兒在擔心著什麼,我自己的事我自然會處理。”
“我知道,但……齊天啊,你已為我們兩母子做了好多了,希望你……也能儘快有個家,不如讓柔兒為你牽一下線,如此一來,也不枉……”
“柔兒!”葉齊天突然站起來,眼神顯得有幾分著急和埋怨,“你怎麼可以擅自作主?”
柔妃怔了怔,看著那張英氣又略有些焦急的臉,垂下眸,不再說什麼轉身就走了出去。
她自然知道葉齊天的心思。
可是……自己已是靜王的柔妃,一旦靜王找來,一定麻煩了,並且澈月已十九,雖然葉齊天等了她那麼多年一直沒有成家,但是……自身仍然是有著一種自卑的感覺。
葉齊天雖然在江湖上不出名,但柔妃卻知道,他必定是一個數一數二的高手,只不過非常低調,不愛參與江湖紛爭而已。
葉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