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如發現,這香綺還真是個做丫鬟的材料,別看她外表看起來嬌滴滴的,這幹活什麼的可在行了,不但沒有達到為難她的目的,那死丫頭倒是在府裡混的如魚得水,因為乾的活又多又累,沒招來那些嫉妒她的丫頭,倒是多了好多好姐妹。只是雪如不知道的是,她以為密的像鐵桶的碩王府有好些是霜格格的人,香綺能那麼快就在碩王府葷熟可是少不了這些人的幫助。
雪如深深不忿,沒有為難到這香綺,這個兒總覺得渾身不舒服,從來沒有人在得罪她以後還能完完整整的。於是,大手一揮,香綺明天開始不用去忙活了,就在她房裡頭幹活吧。
一清早,伺候雪如洗臉,就伺候了足足一個時辰。香綺吐了口氣,還好以前練武的時候更苦更累,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麼熬才能熬過了。低頭詛咒一聲,丫的真會折磨人。
只能躲在暗處的皓祥倒是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即使蘭馨公主沒有嫁進來,即使這女主角換了一個,劇情君還是依舊的偉大。
原來,福晉不用臉盆架,要香綺當“臉盆架”,秦嬤嬤在一旁“指點”、“調整”臉盆架的高低遠近。香綺雙手捧著臉盆,跪在福晉面前,臉盆一會兒要高舉過頭,一會兒要平舉當胸,一會兒要伸舉向前,一會兒又要後退三分。這樣,好不容易高低遠近都調整好了,福晉慢吞吞的伸手碰了一下水。
“太燙了!”手一帶,整盆水就翻了香綺一頭一臉。
“笨貨!”秦嬤嬤嚴厲的喊:“快把地擦乾了,再去打盆水來。”香綺匆匆忙忙,再打了一盆水來。
“太冷了!”水又當頭淋下了。
洗臉水在“太熱了”、“太冷了”、“太少了”、“太多了”……各種各樣無聊的理由下,打翻了一盆又一盆,好不容易,重複N遍,這福晉才梳妝完畢,之後又伺候早飯。香綺很想發作,無奈形勢人家強,誰叫她現在扮演的是個啥都不會的淚包子呢!
不過,她香綺可不是逆來順受的笨蛋,剛才在福晉跟秦嬤嬤不注意的時候,給福晉的洗臉水加了點‘尿’又在早餐加了點料,足夠她清腸胃的了。你說害怕被人知道?哎呀,那秦嬤嬤可是從頭看到尾的呢,就是那早餐也是由其他人拿來的,一直在她們眼皮子底下活動的她怎麼可能玩出什麼花樣嘛。
果不其然,福晉真想把這個罪名安在香綺的身上,無奈她跟秦嬤嬤都是證人,雪如也只能把這口氣嚥下了。
“哼,今天就先放過你,別給我捉住什麼小辮子,到時候我一定饒不了你的!”雪如狠狠地剜了香綺一眼。看看也差不多時候了,用眼神示意秦嬤嬤。
“你給我聽清楚!”秦嬤嬤會意:“在這王府裡頭,王爺和福晉是一家之主,是這個府裡地位最尊貴的人!你只是個丫頭,得罪福晉可不會有好日子過!”
“奴才、奴才知道了!”香綺急急的說。
“你知道了,你就想想清楚!”福晉說著,眼神凌厲。“留你在府裡,已經是你的造化!你可別不知好歹!去胡亂搬弄是非!”
“奴才絕不會搬弄是非,絕不會”香綺誠摯的說:“奴才只一心一意的相在福晉跟前當差,既然當不好,責打受罰,也是罪有應得,除了慚愧不已,別無二心!”
“這樣說好!”福晉哼了一聲:“去梳梳洗洗,弄弄乾淨,別讓額駙看到你這副鬼樣,還當我欺負了你!”
“是!”香綺趕快行禮退下,匆匆忙忙的去梳洗了。
…………我是耗子回來的分割線…………
香綺見到皓禎時,臉龐憔悴,但是掛著一臉的笑,一臉的若無其事,只是拼命把他推出房,不敢“接待”他。皓貞疑惑。
“香綺,你這是怎麼啦,難道說有人為難你?”皓貞一臉狐疑,對著香綺上看看下看看,一邊在腦子裡過濾可能欺負香綺的人,這家裡頭可沒有人敢對他的人怎麼樣,難道說……
“是不是皓祥,一定是他!香綺你放心,我這就去幫你報仇!”說著就像一頭蠻牛,想要衝出去。
香綺一臉的疑惑,“皓祥是誰?”香綺知道,這耗子的腦子長歪了,完全不能溝通,若是跟皓祥辯護,倒是可能越抹越黑,倒不如說不認識,反正皓祥也從來沒有光明正大的來找她。
“不是他?”耗子仍然是一臉的懷疑。
“沒有啊,我最近一直在福晉房裡頭幫忙呢!”
“難道說是額娘又為難你了?”
“沒……沒有,都是香綺不好,是香綺笨,香綺小小事兒都做不好,福晉跟秦嬤嬤教訓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