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解氣,不由得仰頭狂妄地大笑起來,“若能打擊到冥洛晨,損失幾個密室算什麼,哈哈……”
“太子殿下說的是,給晨王一個下馬威,挫挫他們的銳氣也好,”黑衣男子認同地點了點頭,端著笑臉昧著良心拍馬逢迎道,“您是未來一國之君,他們這種貨色哪夠格跟您比,”
“一國之君,”猛地止住笑聲,冥洛陽面色立馬沉了下來,臉上爬滿嫉妒與憤怒的顏色,陰森森地說道,“冥蕭然,你一直瞧不起本宮……那就別怪本宮動你最愛的兒子了……”
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冥洛陽陰狠地自語: “冥洛晨,你真以為本宮的陽崎殿這麼容易進去,”
“黑風,是時候派人進去跟他們玩玩兒了……呵,最好,咔嚓……”咬牙比了個砍頭的動作,冥洛陽眼裡跳動著報復的**,笑得一臉猙獰。
“是,太子殿下,”黑衣人一個立正接受了命令,轉身往門外飛去
“哼,冥洛晨,冥洛夜,本宮今日就一次性解決你們兩個,讓你們再囂張,哈哈……”恐怖的笑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盪,穿梭在寂靜的夜晚裡,然後被空氣一點點吞噬,消失在夜空裡。雖然捕捉不到,卻意外地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陽崎殿,正廳密室。
“王爺,這怎麼辦,”一暗衛點燃了燭火,湊近眼前一人來高的鐵箱子,一籌莫展。
冥洛晨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物什,嘴角抽了抽,無語地撫上額頭。
只見五尺來寬的密室裡,僅僅擱著一個丈把來高的鐵巨人。整個籠子以千年銀色玄鐵製成,奇重無比,外面一把同款銀鎖緊緊將其拴在了牆上。鐵籠子彷彿一個袖珍的房間,四周封閉,只在頂端留出一寸來長類似於窗戶的縫隙。
透過這扇千瘡百孔的小型窗戶,依稀可以看見裡面點點火光,還有那個窩在臨時搭建的狗窩裡睡得鼾聲如雷的廢人胡宥荃。
此籠乃天下第一利器千年玄鐵製成,普通的火燒不了它,平常的刀砍不亂它,區區十幾人更搬不動它。
透氣孔上那些小的可憐的縫隙,密密麻麻纏繞著玄鐵絲,別說發射暗器進去殺了胡宥荃,就連往裡面噴點兒毒氣都很困難。
冥洛陽真是有夠損的,故意在外面虛張聲勢,卻把殿內所有人都遣走,還費盡心思在屋裡擺一個只能幹看不能動手的籠中人,這擺明了是對他的侮辱和挑釁。
縱使冥洛晨風度再好,此刻也忍不住捂著臉頰咒罵,“冥洛陽,你跟本王玩兒陰的是吧,”
“王爺,”眾人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彼此,束手無策地等著冥洛晨的指示。
冷靜下來思考片刻,冥洛晨蹲在了地上,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就在籠子底部挖了起來。
眾人見狀,一個個心領神會,也趕緊蹲下來幫忙挖掘。
不一會兒,籠子底部被挖開了一個缺口,冥洛晨躋身,嘗試用手指往裡面探了探。
清楚地感受到手指戳破鬆軟的泥土恢復自由,可以靈活地在未知的空間裡活動,冥洛晨薄唇輕勾一抹自信的弧度,起身淡淡地說道,“沿著這個缺口,挖……”
“是,王爺……”眾人聞言,一個個激動地舉起手中的長劍,鼓足幹勁兒地在地上刨著土。
“呵,晨王,腦筋轉得挺快嘛……”突然,身後傳來一陣低沉的嘲諷聲,緊接著一大片劍風強勢襲來,直直刺穿了幾個來不及躲避的暗衛,“可惜,你的人太過於專注挖土,反倒丟了性命,”
“保護王爺……”其餘幾人反應過來,立馬將冥洛晨護在身後,厲聲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在皇宮刺殺晨王,”
“呵,廢話少說,看招,”領頭黑衣人一劍刺了過去,冷笑道,“處理夜闖太子寢宮的刺客而已,就算皇上也無話可說……”
“哼,你對局勢分析得倒是清楚……”走出暗衛的保護,冥洛晨拔出腰間的長劍,一躍而起迎了上去,穩穩地擋住來人的襲擊,冷冷道,“你不是冥洛陽的人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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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快走,”一暗衛一把推開冥洛晨,替他擋下一劍,捂著傷口喊道,“金木水火,你們護著王爺先走,我和江河湖海擋著,”
說完撥開密集的劍雨,舉劍直直刺向黑衣人。
金木水火聞言,緊緊地將冥洛晨圍在中間,舉劍與四周的黑衣人對峙,一步一步往前挪去。